。”皇上又用讚賞的眼光看了歐陽瀟一眼,“朕考慮到愛卿年歲漸高,所以也讓七駙馬一同前去助戰。”
窮黷,位於林秧西北。歐陽瀟想起即將要在疆場上大展手腳,內心激動不已,朗聲道:“臣願意竭盡全力,保我金澤不受外敵侵擾。”
皇上見歐陽瀟目光堅毅,氣度不凡,大讚道:“好,臣敬兩位愛卿一杯,我金澤的安危就全仗兩位愛卿了。”
皇上說完,親自斟了兩杯酒,歐陽萬里父子從御桌上端起酒杯,與皇上一飲而盡。
兩人臨行時,皇上忽然關心道:“七駙馬,七兒如今可有喜事?”
歐陽瀟一楞,回道:“暫無喜事。”
皇上又道:“那個朕親封的雅懿夫人可曾有喜?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如果她也沒喜,朕給你選幾個美女,送你為妾。”
歐陽瀟一驚,忙道:“玉兒入府才一年多,暫無喜事,皇上的美意,臣心領了,但臣不想委屈了碧心和玉兒,所以不會考慮納妾一事。”
皇上擺了擺手,“也罷,此事是急不來的。”
歐陽瀟與父親回到王府時,雨已經停了。與父親話別,走到玉兒門外的時候,卻聽屋內有哭泣聲。
歐陽瀟推門進去,屋內的人似乎聽到了推門聲,哭聲頓時停止了。
歐陽瀟走過去,見春梅趴在玉兒床邊,哭的跟淚人兒一樣,春桃則拿了塊毛巾,在盆裡擰乾了熱水,往玉兒頭上敷。
歐陽瀟吃驚,幾步走過去,問春桃道:“夫人怎麼了?”
春桃紅著眼眶,咬著細牙,剛要開口。玉兒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春桃,你跟春梅下去吧,有侯爺回來就行了。”
歐陽瀟見玉兒臉色蒼白,額頭冒冷汗,伸手摸了一下,卻熱得燙手,抓住玉兒的手急急地問道:“玉兒,你怎麼發燒了,還燒得這麼厲害?”
又見春桃拿著玉兒的衣服要出去,但那衣服卻是溼淋淋地還在淌水。
歐陽瀟動氣,喝問春桃:“你們是怎麼伺候夫人的,怎麼可以夫人淋雨?”
春桃受了委屈,又心疼玉兒,又被侯爺誤會,又氣又惱,又疼又急,衝口說道:“是大夫人害的夫人成這樣的。”
歐陽瀟訝然,“你是說碧心讓玉兒淋雨的?”
玉兒忽然急道:“春桃,你忘了我剛才是怎麼給你們講的,你們下去吧。”
春桃本來站著不動,但見玉兒似乎哀求似乎無奈的眼神望著她,便輕跺了下小腳,拉起趴在床沿春梅退了出去。歐陽瀟心疼地看著玉兒,“是碧心讓你去淋雨的嗎?她為什麼要讓你去淋雨?”
玉兒滿臉不在乎地說道:“侯爺,那只是我與姐姐開的一個玩笑,侯爺去了皇宮之後,我閒來無事,便去找姐姐聊天,料到興起時,姐姐說我會法術,能不能興雲作雨,我笑說那是龍王做的事,作雨我不會,淋雨我可會,於是我跟姐姐打賭,我在外邊淋了雨不會生病,姐姐不信,阻攔我不要去淋雨,都是我太任性了,結果就成這樣了。”
玉兒說完,作出一副驚怕的樣子,望著歐陽瀟,撒嬌道:“侯爺,我只是一時貪玩,你不要怪我了。”
歐陽瀟看著她的嬌弱可人的模樣,生了病卻是更加惹人疼惜,正要開口,玉兒突然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歐陽瀟急道:“我不怪你,你不要說話了,好好休息。”
玉兒咳了一會兒,停下來了。
歐陽瀟俯身湊近玉兒,“你張開嘴巴讓我看看。”
玉兒不知道歐陽瀟要做什麼,依言張開了朱唇。
歐陽瀟看了一眼,生氣道:“喉嚨也發炎了,春桃怎麼也不知道去叫大夫。”
玉兒才知道歐陽瀟是要看她的咽喉,心裡一暖,說道:“不怪春桃,我是看天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