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呆滯,神情冷漠,只聽命於操蠱之人,直至身體裡面的鬼母蟲死去,蠱毒才能解除。但是鬼母蟲壽命極長,如果沒有意外,至少百年之上,如果是受到精心培養的鬼母蠱,那壽命就更加漫長了,甚至在千年之上。”
雖然孫金元解釋得頭頭是道,中鬼母蠱者的症狀,也與我們現在見到的這些人的神情十分接近,但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得到合理的解釋。我不由對孫金元問道:“可是,要想一條蟲子活那麼長壽命,最起碼要有絕對的能量補充,雖然一個人的軀體對於蟲子而言,是頓十分巨大的美餐,可是也不能供給它活上千年啊!”
“其實不然,鬼母蟲它並不吃自己的宿主,操蠱之人會每天定時給中蠱者喂一些自己調配的藥劑,其實這種藥劑不是給中蠱之人吃的,而是給蠱蟲吃的,只要蠱蟲每天吃到那種藥劑,活上千年時間並不是問題。還有就是中蠱之人不能活上千年,所以中蠱之人死後,鬼母蟲就會離開宿主的身體,重新回到施蠱之人那裡,施蠱之人會繼續用特殊的藥劑餵養它,直到它自己自然死去。”
聽完孫金元講的這些蠱毒方面的東西,我感覺自己所知道的一些知識,只侷限於書本上敘述,對於古老中國的一些秘術根本就是一無所知,同時也感覺到蠱術的可怕,像這種秘術還是早些失傳得好,流傳在世上必然禍害不小。
“既然知道了這些人是中了蠱,那又要如何才能解蠱呢?”我繼續問道。
孫金元詭異地笑了一下,他啟齒幽幽地說道:“解蠱的方法只有三種,來的時候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你應該清楚該怎麼做。”
這三種解蠱之法無疑是個大難題,既然施蠱,施蠱人又豈會輕易去解蠱?要殺死施蠱人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你中蠱之後已經神志不清聽命於他。不過我們兩個的運氣很好,至少還沒有中蠱,否則就和那些奴隸們一樣,沒日沒夜地在這地下世界幫他們幹活。我突然想到那個高官模樣的人,他長得陰森也就罷了,行事作風也是如此,況且孫金元說只有他是“人”,難不成他就是巫師?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孫金元。
孫金元想了想,說道:“很有可能,不過我們討論這麼多也沒有用,還是想辦法離開比較好。”
我想了想,說道:“其實我們還有個脫身的法子。”
“什麼法子?”孫金元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兩眼驚奇地盯著我。
我說:“既然我們被他們關在這裡,對方遲早要過來對我們下蠱,屆時他們開啟牢門的時候,也就是我們離開的最佳時機。”
孫金元朝我豎起了大拇指,稱讚道:“說得太對了!就是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來給我們施蠱,希望時間不要太長才好,我擔心仙瑤她……”
“他們不會給我們下蠱的!”孫金元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突然從我們背後傳來。
我和孫金元幾乎同時一愣,馬上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這太恐怖了,沒想到還有人在這裡偷聽。孫金元像頭髮怒的獅子,轉過身去大聲吼道:“是誰?少給老子裝神弄鬼,還不現身?”
我們兩個雖然表現得十分氣憤,但是心底還是有點發虛,主要這偷聽者突然冷不丁地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而且答的又是我們所討論的問題,看樣子他已經在這裡偷聽好一會兒了,如果他去向那個高官模樣的人告密,我們兩個的逃生計劃還不得泡湯!
我們本以為會從外面的某個角落裡出來一個人,但沒想到的是,卻從我們所處的這個地牢的最裡邊,爬出來一個人,因為我們這間地牢是靠在最裡邊的一間,而裡面的右下角那裡,有一個燈光照不到的死角,那裡黑漆漆的,不仔細看絕對發現不了有人藏在那。時間很短,我和孫金元進來後一直在想著逃生的事情,所以一時間沒注意到那個地方。
對!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