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直接,跟他睡覺,摸他碰他。那時候,他將一切都歸在侄女喪父受了太大的打擊上,所以才特別依賴他。那時候,他信了她的話,覺得她是真心喜歡上他了,所以最後她來撩撥他,他沒有忍住,要了她。可是,就在他前所未有的滿足時,她突然變了一個人。她諷刺他衣冠禽獸碰自己的幹侄女,她得意地說,即便他是錦枝的爹,她也能把他勾到手。原來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那麼天衣無縫的偽裝,都是為了勾他上床。簡單的四個字,卻如醍醐灌頂,讓他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