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著巖脊的另一頭朝西南方走去,走了二三十步之後,我突然停住,呆若木雞。巖脊上出現了一條“路徑”。一條堅石中磨礪而出的路徑。它那發光面被磨得凹進了幾厘米,陷在周圍平坦的石頭下。再往前,路徑變得稍淺,但展現出更寬的形狀,腳步磨損了岩石,但是即使如此磨損,它們似乎也只是在中間陷落的。
在這簡單事實的打擊下,我坐了下來,琢磨了片刻。即使四個世紀以來,三廿又十每天旅行來此,也不會對堅石造成如此地侵蝕。在畢庫拉殖民者墜落於此的很久之前,肯定一直有某人或者某物在走這條路。千年來某人或者某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