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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反剪雙手緊壓在頭頂動彈不得。唇間傳來痛意,蘇馥放棄反抗任由他巧取豪奪。

“唔……”她如他所願,低低呻吟著。

果如其然,他滿意地鬆手起身,當著她的面動作利落的更衣。儘管蘇馥半眯著眼睛,他結實傲人的身影仍是落入眼瞼。望著鏡中那張如刀削般冷傲帥氣的臉、裁剪得體的西裝愈發襯得他身影筆直如松,蘇馥禁不住輕輕冷笑,好一個衣冠禽獸!

禽獸離去,留下滿室狼籍。遠處形影單隻的高跟鞋,沿著床跡一路散落的衣物,莫不縈繞著親狎的**氣息。回憶襲入腦海,蘇馥再次扯高被子矇住自己的臉直到不能呼吸。絕望湧入心尖,心臟密麻的抽痛著,痛苦的她將身體蜷成一團,仿若這樣,就可以保護自己逃過兩年前那場厄運。

漫無天日的黑暗,何時才能透見彼岸的光?

揪住心口,指甲劃過稚嫩的面板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痕。閉上眼睛,可以暫時忘記難堪的痛苦,可誰說夢中等她的不會是另一個惡魔呢?她睡得並不安穩,時而呼吸急時而驚嚇得踢被子,冷汗自額間滲出沿著緊蹙而成的紋理慢慢滑落,紙白的嘴唇翕合囁嚅著……

客廳響起尖銳的高腳步聲突兀響起,緊接著門把擰動,渾身雪白的寵物狗奔了進來。粉紅色的爪子落在一條黑色性感蕾絲邊的內褲上,它好奇的揚起爪子扯玩著,誰知蕾絲勾住爪子怎麼甩也甩不掉,寵物狗著急的低吠轉圈,然後往門外奔去求救……

門“砰”的一聲被猛地推開,一位珠圓玉潤的中年貴婦臉色鐵青的站在門邊。手死死抓住名貴皮包,不敢置信的望著滿地的衣物,當憤怒的目光落在床上的身影時。她疾步衝上前掀開被褥一把揪住沉睡的蘇馥的頭髮,重重一耳朵打了下去,“你這個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兒子!”

火辣辣的痛讓迷糊的蘇馥驟然清醒,待看清楚揪打自己的人時,臉色瞬間慘白。想過總有一天被跟她正面接觸,卻沒想過是這種場合。兩年光陰,她風光依舊名譽雙全,而她的父親卻一直躺在醫院不知生死。

“年紀輕輕竟然如此不要臉。”見她衣不附體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田雅香從皮包掏出一匝匝錢甩在她臉上,“二十萬不夠,五十萬夠了嗎?”

錢重重砸在蘇馥臉上,嶄新的紅票被擊得漫天飛舞,紛紛撒撒飄落在床上。蘇馥低頭,蔥白的指尖輕拈起一張紅色老人頭,繼而抬頭望著滿臉怒容田雅香,淡笑道:“駱夫人,好歹你也是有身位地位之人,做出這種粗俗之事豈不有損顏面?”

“我需要跟你這騷蹄子講什麼顏面?”田雅香氣不打一處來,揚手橫掃過去,“你出爾反爾收了錢還賴在我我兒子身邊不走,我需要跟你講什麼信用!”

蘇馥用手肘擋下她的巴掌,眼神不由一斂,“這點錢,是要打發乞丐嗎?汙辱我還是汙辱你兒子?”

“開個價吧!”田雅香冷笑一聲,“你既然賣得起,我就給得起價!”

“你是生意人,除了成為駱少奶奶,還有什麼比這身份更值錢的呢?”蘇馥起身穿衣,明知故問道:“不知你給得起這價錢嗎?”

“你也不照照鏡子,配嗎?”又是一個痴心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女人,盡做白日夢。前些年只是想他婚前玩玩而已,總會有收心的一天,卻沒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竟然真能迷惑男人心。

望著那張憤怒的臉,蘇馥嚐到了痛快的滋味,“配不配這得問駱秦天,我只知道睡在這張床上睡了兩年的人是他,不是你。”

“你這賤人,真給臉不要臉。”見蘇馥口出狂言,她衝上前廝打,“憑你也想進駱家,看我不撕爛你!”

蘇馥無畏道:“你今天有種就打死我!”

兩人扭打成一團,房內的寵物狗著急的吠了起來。見主人被打,它奔上前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