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紫霧,這些魅影在陸靈蹊的眼中,根本無所遁形,
她只要朝紫團最正中的地方,狠狠一拳就行了。
可能飛在最後的魅影等階是最低的,只有一個發出『嘁啊』的短促慘叫,就盡皆摔在地上,露出剛剛還未顯的四個爪子。
陸靈蹊盡數收入一個空的大型儲物袋裡,再次掠尾而上。
等到柳酒兒把八十一個陣眼重新填完靈石,回到中樞陣盤前的時候,發現自家師姐已經在撿可以煉器的魅影爪子了。
看她那熟練的樣子,可能都不止幹了兩波。
那爪子是錢啊!
柳酒兒連忙跟上。
「從後隊抓,一下抓一個。」
陸靈蹊生怕她一下子弄多了,打不過來,讓人家的慘叫驚動最前面的魅影。
「知道!」
柳酒兒很有自知之明,她沒十面埋伏,不會任性。
陸靈蹊只見她在陣牌上一抹,截住最後一個魅影,把它帶到東南最開始的幻道處,叮叮叮地朝紫團最中間的部位連著三砍。
成了。
陸靈蹊放心了她,很快又追上最後的十五個,如柳酒兒般,把它們帶到最開始的幻道處,「一起!」
說這話的時候,重影大刀如風地劈向感覺不對,驚恐間擠到一起的魅影。
叮!
叮叮叮……
陸靈蹊和柳酒兒同時出手。
未顯出爪子的魅影,因為染了色,在她們眼裡,再也無所遁形。
一刻鐘後,鄂旬就感覺不對了。
石灘的方位好,正是聚風之地,當初尋秘地安頓他們這些傷員的時候,也曾做為考慮地點之一。
按理,他的速度這麼快,不可能還未飛出石灘。
遠方萬元大陣處的各式絞殺靈光還能看見,甚至在偶爾大盛的劍光中,他也還能看到鄂庚的身影。
所有一切,看上去都好像是正常的。
難不成是他以為錯誤了?
鄂旬把速度放慢了一點兒,觀察所過之處石頭的變化。
又半刻鐘後中,所過之處的石頭是沒一樣的,但是……
「停!」
鄂旬大叫著讓所有族人停下來,「這裡不對勁,石灘沒這麼大。」
他們肯定是落入了什麼陣法中了。
「在下鄂旬,布陣何人?還請顯身一見。」
他帶著靈力的聲音,幾乎是暴喝出來的。
柳酒兒忙著跟師姐搶活,沒時間吭聲。
陸靈蹊眼見最後一個魅影又要被她搶了,乾脆停下來,拿著陣牌翻了個面後,以靈力輕輕一點。
鄂旬等擠在一起的樣子,就在牌陣上顯露了出來,「酒兒,我需要你主持陣盤那裡。」
這叫鄂旬的爪子也是銀灰色,只是後爪處斷了兩指。
「這個顯形的魅影,很可能是化神境。」
她又摸了一個玉盒出來,「這三百塊靈石你拿著,只要看住陣盤,不讓那裡出事,他的本事再大,想動我們也難。」
「知道了,你小心。」
柳酒兒接住她的玉盒,把手上的兩張靈符,盡數塞給她,「一切以安全為上。」
「我要跟他們玩個大的。」
陸靈蹊摸出早就準備好的天雷子,在師妹變色前笑著道,「趕快去看陣盤吧!」
柳酒兒連忙跑路。
在幻道中炸天雷子,真虧師姐想得出來。
「……怎麼?還想裝聾作啞?」
等了一會,沒等到回話的鄂旬朝諸多手下一揮手,十三個八階魅影也顯出了身體,「這只是幻路吧?現在我數三,馬上放開,否則定叫爾嘗盡什麼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