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應當比我的肚量大才對。”
話說到這個份上,韓世昭只有接招了。君逸之補充規則,“不許上淨房。”韓世昭應下,暗橫了君逸之一眼,罵了句“有病”。
君逸之又朝攝政王道:“皇叔,若是誰贏了,您可要許個彩頭。”
攝政王扶額表示無奈,“你自己要跟人打賭,卻要本王出彩頭?”最後還是寵溺一笑,應了下來。
“是不是個男人”是半大不大的少年人最熱愛的話題,更何況還有彩頭,張家的兩兄弟張書昱、張書瑜和曹中睿都要求參加拼酒,曹中敏穩重得多,笑著道:“我來當酒判。”
攝政王和韓丞相笑呵呵地看著少年人玩鬧。
俞筱晚暗暗挑眉,前一世的時候,曹中睿偶爾也會跟她聊些朝中的局勢。自打先帝下了“幼子繼位、長子監國”的古怪詔書之後,為免攝政王勢力坐大,危及天子,以韓丞相為首的朝中棟樑就以抗衡攝政王為己任,雖談不上勢不兩立,但絕對是暗潮湧動。對於一個時不時要表示一下“自己是堅決不會讓監國者盜國”的人,攝政王也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
其實前一世,直到俞筱晚慘死,攝政王也沒有篡位,可是這對臺戲卻是唱了好些年的。
難道君逸之是幫攝政王的?
俞筱晚悄眼看去,君逸之正回過頭,又與她的視線對上,又飛了一個媚眼。俞筱晚又暗瞪他一眼,瞪完了又後悔,這種無聊的人理他作甚。
叫來小沙彌換上海碗,幾個少年拼了六七碗之後,就開始表情怪異肚子漲得難受了。最先放棄的是張家兄弟,跟著曹中睿也想放棄,想了想還是硬撐,與君逸之和韓世昭又拼了兩碗,實在是撐不下了,這裡有女眷,他們不方便松腰帶,連一點週轉的餘地都沒有。
韓丞相笑道:“原來三個人的肚量一般大。”
曹中敏正要附和,楚太妃隔桌笑道:“什麼肚量一般大,丞相大人還沒我這個老太婆眼神好使,曹二公子剛才吃了許多菜,逸之和世昭卻都沒吃什麼,應當算曹二公子贏。”
韓丞相哪會跟楚太妃爭這個,摸著鬍鬚道:“呵呵,那就算曹二公子贏了。”
曹中睿不期然成了眾人焦點,心中暗喜,面上卻是謙虛,“丞相大人謬讚,小小玩意,當不得真,談何輸贏。”
君逸之眯著鳳目笑道:“贏了就是贏了,遊戲如人生、人生如遊戲,連玩個遊戲都不認真的人,如何能認真人生?”
曹中睿怔了怔,總覺得他這話意有所指,卻又品不出味來,正躑躅著,又聽君逸之朝攝政王道:“皇叔打算給曹二公子什麼彩頭,依皇侄看,送個美女是最好的,曹二公子開年就十四了,可以成親了。”
曹中睿頓時就紅了臉,結巴道:“莫、莫開玩笑。”
君逸之奇(提供下載…3uww)怪地看向他,“誰說我是在開玩笑啊,上回在潭柘寺我明明聽圓德大師說,曹二公子與何大小姐是三生三世修來的好姻緣,正好今日就請皇叔給你們賜婚吧。”
之前,其餘人只當是韓二公子不知怎的惹上了君二公子,少年們笑鬧一番,就算是過火一點也不算大事。可是這賜婚的話一出來,就完全不是玩笑了。張氏頭一個急得上火,差點忍不住站起來指著君逸之的鼻子開罵,卻又不敢,只強自擠出一臉笑,“君二公子真會開玩笑。”
“曹夫人和曹二公子真是母子連心呢,連說出的話都是一樣的。”君逸之挑了挑眉,俊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不懷好意,不過他生得這般好看,無論做什麼表情,都不會惹人討厭,他的聲音也很好聽,徐緩靜謐,沁人心脾,就是嘲弄人,也好象是在唱讚歌一般。
張氏憋得一臉通紅,卻是發作不得,只得拿眼睃丈夫,希望他能替兒子推諉幾句。
曹清儒如何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