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她自然是不怕的,卻是想知道舅父到底想要她的什麼!
石榴明瞭了,忙點頭應道:“這不難。”說著紅了臉,“這些日子爵爺都是歇在妾婢這兒,今晚妾婢就幫表小姐問一問。”
“舅父是怎麼回的,什麼樣的神情,就煩請石姨娘細細記下,告訴我。若是舅父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也請石姨娘告訴我。”俞筱晚輕笑道:“我自然能讓石姨娘心想事成。”
石榴雖覺得表小姐的要求提得挺怪的,可是擋不住有個孩子傍身、晚年有所依的誘惑,還是爽快地應下了。
俞筱晚便去向老太太辭了一聲,出府赴約。
惟芳早就到了俞筱晚在西直街上的綢緞店,掌櫃黃重將她安置在二樓專門接待貴婦的雅間內,君逸之陪她等著,只覺得時光特別漫長。好容易看到了俞筱晚的馬車,他立即對惟芳道:“小姑姑,我有事想同晚兒單獨談談。
“談吧談吧。”惟芳揮了揮手,她才不在意,“我一會兒去旁邊的屋裡歇一下,昨日玩得太晚了。”
才說著話,俞筱晚便推門而入,雖然早料到君逸之會在,可仍是不禁粉紅了小臉。惟芳立即嘿嘿地笑道:“你來了,你替我挑兩件宴會上穿的衣裳吧,我去旁邊歇一下。啊對了,你的丫頭借我用一下。”
說完也不管初雲等人願意不願意,就帶著人就出來了。
自然有掌櫃的安排長公主歇息,從文和從安則守在門外,不讓旁人打擾。君逸之示意俞筱晚坐下,自己則坐在她對面,難得嚴肅地道:“今日是我有事想見你,非(提供下載…3uww)常重要的事。”
俞筱晚也被他的嚴肅感染,坐直了身子。
君逸之問,“你上回說幫你治好瘧疾的是位遊方僧人,對他你知道多少?還有,上回在你家找藥方的事兒,你告訴過誰,那藥方你找到了沒?”
俞筱晚疑惑地道:“那位僧人有什麼問題嗎?我那時只有九歲吧,只記得他來給我扶過幾次脈,母親安排他住在外院裡的客房裡,除了交待丫頭們熬藥,從不進內院的。後來……也就是上次回汝陽,我才知道他又來過我家一次,給了母親一張生子方子。……那方子的事,你當時也在呀,沒有找到,我自己過濾了一遍那些天的用藥,琢磨著寫了一張,這還是參詳了太醫們開給攝政王妃的保胎方子,才寫出來的。”
說完之後,就仔細地盯著君逸之,想從他臉上看出個子醜寅卯來。
君逸之蹙著眉頭思索了一下道:“是這樣的,那個僧人聽說是招搖撞騙讓人給拿了,卻牽連了些什麼。這事很秘密,我怕你吃虧,才來問你一聲,若你不知道,也就算了。對了,反正瘧疾的藥方已經給我了,能不能把那張原來的方子給我?”
“可以。”聽說那名僧人牽連了一些秘事,俞筱晚爽快地同意了。
君逸之撥出一口氣,覺得好歹是瞭解了些內幕,也提前給了晚兒一點危險提示,便有心情閒聊了,“對了,昨日見你的總管去了皇叔的別苑,可是有事?”
俞筱晚想到自己正要向惟芳求助的,不如也跟他說一說,“是靜晟世子約我去的,我讓文伯代我了。他說知道張夫人的一些事,還一定要我明日去滙豐樓呢,不過這件事我很想知道,因而答應他了。”
君逸之聽得直皺眉,想到昨日宴會上靜晟看向晚兒的那種勢在必得的眼神,他心裡就十分不舒服,“這傢伙肯定沒安好心,什麼事非要知道?我幫你去打聽也是一樣的。”
俞筱晚支吾道:“嗯,可能是跟張夫人和舅母都有關的事,他說得好象已經知道了,還想拿這個威脅我,我不如直接問他。反正已經做了安排。”於是將張氏已經打算派人跟靜晟聯絡,自己打算來個漁翁得利的計劃說了。
她特意傳話給張氏,就是要張氏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