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將瓶子收好,嚴肅地保證,“請二少夫人放心,奴婢一定會將事情辦好的。”
次日一早,芍藥就帶著趙媽媽準備好的禮品,去了曹府,回府的時候,說石姨娘沒說什麼。俞筱晚不急,那藥粉要一兩天才能生效,石榴一開始肯定會求助於曹府請來的大夫,可是沒有她的解藥,是治不好的,總有求到自己頭上的一天。
因為逸之答應任職,攝政王很快就下了旨,任命他為巡城御史。逸之也換上了官服,人模人樣地帶著順天府的衙役去街上閒逛,他生得絕世倜儻,與其說他看百姓們在幹什麼,還不如說是百姓們在看他來得貼切。
自從逸之當了官後,每天聽逸之談起上街時的趣事,就成了俞筱晚每晚的娛樂節目。直到九月初的一天,君逸之神秘兮兮地提前跑回府,笑嘻嘻地道,“想不想出府?我帶你去看場好戲。”
俞筱晚早在家中悶得發慌了,聞言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下來,“我才跟母妃說,今天肚子疼的。”楚王妃喚不來兒子,慢慢將主意打到她這個兒媳婦身上,俞筱晚可沒法象逸之他們那樣直接拒絕,只能藉口身子不適不過去,弄得她現在連自己的屋子都不大敢出了。
君逸之便道:“那我就是帶你出府見智慧大師,讓智慧大師給你診脈。
說著摟著晚兒進了內室,讓丫鬟服侍她換了衣裳。
待坐進馬車出了府,俞筱晚才問道:“什麼好戲?”
君逸之嘿嘿一笑,“你不是讓我派人盯著憐香麼?她真的跟你睿表哥私下交往,上回我沒說,只讓人跟著,今天嘛,你瞧瞧這時辰,我估計你表哥忍不住要動手了,所以就讓人通知了越國公。嘿嘿,越國公的脾氣可不大好
俞筱晚眨著眼睛,笑了笑,脾氣不好沒關係,反正睿表哥也是罪有應得
到了他們私會的兩條街外,君逸之就叫停了車,他也換了一身平常的衣服,帶著晚兒從小巷子裡走,然後抱著她輕輕躍上一道圍牆,然後伏身在院內的一株大樹上。
俞筱晚藉著傍晚的餘暉,仔細往屋內瞧著,果真見到曹中睿一面說著動人的情話,一面開始動手動腳,憐香卻半推半就,不多時就香肩半露了。
俞筱晚立即問道:“咱們不下去阻止一下麼?”
君逸之一面玩著她的頭髮,一面懶洋洋地道:“有什麼好阻止的,你可瞧見她有半點不願了麼?既然是她自己願意的,也讓她受點教訓才好。”
話音剛落,就聽得呯一聲巨響,院門被人一腳踢開,只見一名氣勢威嚴的中年男子,帶著幾個護衛模樣的年青男子撞了進來。
屋內的兩人情意綿綿,翻倒在床上,正要入港,忽然被門外的動靜嚇到,一滾就起了身,雙雙湊到窗邊檢視。
這一看,當即將曹中睿的色膽給嚇破了,他是認識越國公的,也知道他的脾氣,雖然早就打算好,先拿下憐香縣主,日後為了娶親,少不得也要被這位岳父大人暴打一頓,可是還沒拿下,就被暴打,那就大大不妙了。
憐香也被駭住了,好在女人天性堅強,立時回過神來,一面哆嗦著穿衣,一面指著後窗道:“你快從那邊走。”
曹中睿這才醒過神來,胡亂將腰帶一系,提著不及穿好的衣裳躍窗逃走。待越國公踢開房門的時候,屋內已經只有憐香縣主一人了。
雖然沒有看到男子,但是女兒憐香衣裳不整,越國公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恨得大吼道:“說,人藏在哪裡了?”
憐香十分護著自己的心上人,咬牙道:“哪有什麼人?父親您莫亂說!
越國公今次帶來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不怕他們會亂說,哪裡肯放過曹中睿那小子,立即指揮人四處搜尋。
俞筱晚小聲問道,“咱們怎麼告訴越國公?”
君逸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