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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指著奶糖說:“不就是在你家拿的,順手牽羊。”

向濡爽朗的一笑,睨著白以沫說:“對了,一直沒問過你,你為什麼會這麼喜歡吃大白兔的奶糖?”

白以沫雙手放進大衣口袋,然後回憶起當年的片段,她淺笑而平淡的說:“那是因為有母親的味道。”

向濡平靜的聆聽著白以沫敘述這段關於大白兔奶糖的故事,原來是因為寧文,白以沫的母親,那個英姿颯爽卻不失柔情的寧阿姨。

白以沫小時候非常的挑食,所以特別容易生病,一生病看了醫生又不願意吃藥,被迫吃了藥的後果就是吐了出來,這一度讓她的父母很是揪心,孩子不吃藥這病又怎麼會好呢?

後來白母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就是把藥粉混合著大白兔奶糖一起給她吃,這樣奶味兒就掩蓋了藥的苦澀味兒,這就成了唯一能讓白以沫吃藥的好辦法。

後來,漸漸的長大了,她不怕吃藥了,卻怎麼也離不開大白兔奶糖了。

再後來,白母走了以後,白以沫在那些沒有母親的日夜裡,支撐她堅強的竟然是這小小的大白兔奶糖,每晚吃一顆奶糖入睡,就能在夢裡見到母親。

於是,她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在她眼裡比白粉還要厲害的東西,她還記得有幾年,大白兔奶糖在市面上不容易找到的時候,她跑遍了大街小巷,始終沒有找到那種擁有相同味道的奶糖,她開始沒日沒夜的失眠,後來漸漸的在沒有大白兔的日子裡開始過著正常的生活,可是那種想念始終久久縈繞於腦海,揮之不去。

好在沒過多久,大白兔奶糖再次面世,並且那味道還是當年的味道,一種屬於她獨家記憶的味道。

聽完,向濡明白了為什麼白以沫會如此離不開這看似幼稚的東西,原來是對母親的思念,是記憶力不可磨滅的感情。

再說到這幼稚,他又何嘗不是呢,在美國那五年裡的日日夜夜,想念著白以沫的時候,他都會吃她最愛的大白兔奶糖,吃著這個熟悉的味道,似乎就感覺白以沫在他身邊一樣。

有時候,到他家裡來的朋友看到他櫥櫃裡大大小小的玻璃罐裡全是大白兔奶糖,還不由得嘲笑他是不是這輩子都斷不了奶了?

而一貫貧嘴的他看著那些瓶瓶罐罐,就像看到了白以沫在對他微笑,看到那雙永遠都清澈的雙眸一般,而他不管被朋友怎麼開玩笑,這個時候的他只會一笑置之。

是以,大家都覺著他心裡裝了一個誰都觸控不到的關於這個中國奶糖的故事。

++

白以沫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向濡的沉思,她示意了一下,然後走到一旁的路口邊接電話。

向濡低頭看著寧文,然後露出他迷人的微笑:“寧文阿姨,我希望您真的能夠聽見,我很愛白以沫,愛了她很多年,所以我這輩子也只認定她了,請您放心的把女兒交給我,我一定會讓她幸福快樂的生活下去,不會讓她受到一點的傷害,我保證,用我未來的日子許她幸福的一生。”

說著他還抬起了右手,像是發誓似的,嘴裡滿滿都是篤定的保證,心裡都是不容忽視的堅定。

他放下手,低下頭吐氣的一笑,然後感覺腳步聲過來,他抬起頭脫口而出:“嘿,白以沫,你媽咪可是答應把你交給我咯!”

話音剛落,他有瞬間的愣怔,相同的,對方也是明顯的一怔,而他們幾乎異口同聲的問出口:

“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怎麼會在這兒?”

要知道,在墓地遇見熟人並不是什麼好事兒,況且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是如此的複雜,是以,那就更不是什麼好事了。

於是乎當向濡看到簡昀凡款款而來時,著實吃了一驚。

相同的,簡昀凡也沒有料到在這個地方會遇見向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