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一局打完;白瑞看了看時間;轉過頭來對白以沫說道:“喲;有點晚了,小白;送我回去。”
白以沫看了看白瑞,瞅了瞅向濡,再撇了撇白以灝;然後指著白以灝說:“哥不是也要回去;你們一起唄;幹嘛非要我送?”
白瑞站起身來,走到玄關的衣架旁把外套取下來往自己身上套著,一邊穿一邊說:“你跟你哥這麼久沒見了,不應該陪陪他嗎?他就住你這兒了,況且我那邊你哥那房間我沒空去打掃,亂著呢?”
“不是吧!”白以沫脫口而出,她跟白以灝哪裡是多久沒見的樣子,明明就是常常見面的嘛!
她可憐兮兮的瞥了一眼向濡,向濡笑著看她,似乎在說他也沒轍。
反之,白以灝那幽幽的嗓音傳了過來:“怎麼了?難道不方便?”
三個男人都盯著她看,似乎確實在很認真的等待她的答案,她打著哈哈笑著說:“哪有什麼不方便,沒有的事兒。”
白瑞滿意的點點頭,走過去拉著白以沫往外拽:“那就這麼決定了,小白開車送我回去。”
白以沫三步一回頭,四步一招手的望著向濡,把他跟白以灝放在一起不是很危險的嗎?於是,她連忙喊道:“向濡,你還不回家?”
向濡當然明白白以沫的用心良苦,於是站起來準備走:“對哦,我也該回家了。”
這時白以灝走過來一把截住向濡,然後對著門口說:“時間還早,陪我聊會兒。”
白以沫聽到白以灝這種奸詐中帶著命令的口吻,急忙嬉皮笑臉的對已經走出大門的白瑞說:“那個,老白,我忘帶鑰匙了,等我一會兒啊!”
說完像只兔子似的往門內跳,她一個箭步衝到向濡面前,以最快的語速在他耳邊耳語:“我跟你說,我哥要是敢扁你,你千萬別跟我客氣,回擊他,狠狠的。”
說完就感覺到背後陰森森,涼颼颼的,她當然知道著強大的氣場從何人身上發出來的,她立馬變個笑臉,轉過身笑道:“我回來拿鑰匙,你們慢慢聊,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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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載著白瑞賓士在這四周都銀裝素裹的馬路上,時不時的瞅一眼副駕上的人。
白瑞被白以沫看的煩了,於是阻止道:“你這駕照怎麼學的,你爹我是後視鏡嗎?老看我幹嘛?”
白以沫嘴角抽了抽,把音響關了,然後問道:“老白,您是不是不同意我和向濡的事啊?”
白瑞撲哧一笑:“怎麼?終於忍不住了?”
“不是,您是我爸,您對這事兒隻字不提,我這憋得慌,我就想知道您心裡是怎麼想的嘛!”
白瑞雙手環胸,眸子直視前方,嘴裡淡淡的吐出以下的話語:“好,既然想知道我的想法,我就老實告訴你,我不太看好你跟向濡。”
“我已經答應他的求婚了。”白以沫也一改平時的嬉皮笑臉,言語間是很嚴肅的篤定。
白瑞搖搖頭,理了理衣袖:“所以你這是在向我示威,告訴我你這個老傢伙反對無效?”
白以沫眉頭微蹙,輕輕搖了搖下嘴唇:“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這口氣不正是這個意思。”跟白瑞爭執起來的話,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我就搞不懂,人家向濡他們家怎麼就沒人反對,相反的還非常高興,向濡是您看著長大的,您也對他也知根知底,怎麼就不同意我倆在一起了。”
白瑞一聽這話,心裡還真是蠻不通暢的,他這好不容易養大的女兒為了個男人就是這樣跟他對著幹的。
“向濡也說過同樣的話,沒錯,我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所以我才知道他是個不定性的人,這遠的不說,就他出國留學這五年,這身邊的女人可是沒斷過的吧?電視新聞,八卦頭條,隔三差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