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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還會是誰呢?

向濡悶悶的低笑,手上又收緊了幾分:“那個啊!東西倒真的是我叫人買的,不過我可是正人君子,你一身的酒氣,衣服上都弄髒了,我就叫了個女服務員給你裡裡外外換了乾淨。”

白以沫不可置信的抬頭睨著向濡,嘴裡將信將疑的繼續包打聽:“真的?你有那麼老實嗎?可是我記得那天你脖子上好像是咬痕吧?不是我,那是誰咬的?”

向濡看到白以沫一副質問的口吻,埋下頭在她脖子上啄了一會兒才回答:“那個啊!是兔子咬的啊!她真的把我當奶糖了,一口就咬了下去。”

想到那時候昏昏沉沉的白以沫把他當做奶糖吃的時候就好笑,她一邊在他脖子上啃,一邊還振振有詞的說:“這大白兔怎麼一點兒奈兒都沒有。”

氣的向濡想直接把她扔地上不管,而且被她這麼一逗弄,他還起了反應,不自覺的撐起了帳篷,後來安撫好她,自己才依靠自己到浴室解決生理上的問題。

“這事兒我不跟你算,不過,你怎麼會有那個東西,你居然隨身攜帶那個。”

想到昨晚在床上他要進入她時,她說沒套不準進,結果某人一眨眼就變出一盒,把她驚得不知說什麼好,就是這邪惡的東西,讓他肆無忌憚的要她,差點要了她的老命。

向濡想起之前在蔣軍家裡把外套給弄髒了,於是出門時就隨便抓了一件他的衣服,哪知道好巧不巧一摸兜裡一盒杜蕾斯,他當時也沒多管,就順手放回兜裡,哪知道還真是陰差陽錯的派上了用場。

“那個啊!只能說明你老公我有先見之明啊!”向濡頗不要臉的揚揚眉。

白以沫在他懷裡磨蹭著,想要起來,一邊扭著一邊調侃他:“不是有先見之明,明明就是衣冠禽獸。”

向濡在她屁股上一拍,白以沫頓時不敢亂動了,向濡看著這隻溫順的兔子笑道:“我先說,你再誘惑我,我就不管咯。”

白以沫把頭埋在他的胸前,悶聲的說:“向濡,如果你發現我有事瞞著你的話,你會不會生氣不理我啊!”

向濡撫著她柔順的頭髮:“那就看你瞞著我什麼咯,不過你老公我這麼大度,不會不理你的,最多……做死你……”

白以沫抬頭瞪他,看樣子就該憋著他,不讓他吃,這一開葷就沒完沒了的了,換做以前,他們什麼時候吵架會圍繞著這種話題啊!果然,耍流氓才是他的本質。

兩人就這麼靜默無言的相擁了好一會兒,白以沫才開口:“向濡,我餓了。”

向濡撲哧一笑:“你不是吃飽了嗎?這麼快又餓了。”

白以沫掙開他的懷抱,一腳踹開他說:“我說我肚子餓了,去做飯。”

向濡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白以沫:“媳婦兒啊!我的衣服好像還在水裡泡著呢!”

白以沫指了指一側的牆壁,說:“客房的衣櫃裡有我哥的衣服,你自己去拿。”

向濡捏著白以沫的下巴,盤問道:“你哥的衣服怎麼會在你家,不是應該在那邊的嗎?”

白以沫看著向濡悶悶的臉色,有些想笑,白以灝的醋他都能吃:“我哥有時候會在我這邊住啊,所以就有他的東西唄!”

“看樣子,我也要準備一些東西過來了。”向濡一邊繫著浴巾一邊往浴室走去,說完還不忘回頭看著床上的白以沫:“要不要再來一次鴛鴦戲水。”

“滾……”一枚枕頭準確無誤的砸在浴室的大門上,白以沫看著關上的大門笑的特別的滿足與幸福。

她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覺,這次真的是餓醒了的,她睜開眼慢吞吞的找衣服穿好,然後撓著頭髮往外走去。

嘴裡打著哈欠,手還在嘴上輕輕的拍著,走到客廳,他整個人就石化了,有沒有誰告訴她坐在沙發上那個面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