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濡,我們從小吵到大,每一次你都讓著我,這一次你就一定要這麼咄咄逼人嗎?你就不能再讓我一次嗎?忘了那件事,我們不還是朋友。”
向濡聽到白以沫語氣中有些哽咽,想著軟口,誰知道最後一句又刺激了他,朋友,朋友,真是個魔咒。
他低低的冷笑,然後語氣中帶著無奈的落寞:“你覺得我們真能就此忘了嗎?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彼此該有的位置嗎?白以沫,這麼多年來,你就真的沒對我動過心思嗎?”
白以沫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來睨著向濡,眼淚終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向濡,你的心思我動不起。”
說完她讓司機停車,然後下車跑了,而向濡還在回味那句所謂動不起的心思。
司機大哥轉過身睨著向濡,淡淡的搖了搖頭:“我說你們這些小年輕們談個戀愛怎麼這麼折騰人,兄弟,你再不追,那媳婦兒可真就追不回來了?”
向濡被一語驚醒夢中人,匆匆忙忙的付了錢,就朝白以沫跑走的方向追去。
司機大哥看著人跑走了,笑了笑,然後自語:“問世間情為何物,其實就是一物降一物,年輕就是好啊!”感嘆完,發動車子離開現場。
向濡追到白以沫時,她正沿著橋邊徒步行走,看著那抹背影,他特別想就這麼衝上去然後緊緊的抱住,可是,現在這種情況確實不太合適。
於是,在這荒涼寒冷的冬季夜晚,他就這麼跟在她身後靜靜的陪著她,跟隨著她的腳步,足以……
走了沒多久,就有一輛麵包車和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白以沫的身邊,然後從車裡跳下幾個男人,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善茬。
他們迅速的圍上去,然後從轎車裡走出一個男人,西裝革履的像個斯文人,他走到白以沫面前還算是客氣的問:“白以沫,白律師嗎?”
白以沫面上毫無表情,嘴裡冷若冰霜:“拍電影兒還是怎麼著?”
“白律師還挺幽默的,我們就是想請你走一趟,我們老闆想見你。”西裝男微笑的說道,比那些個凶神惡煞的小嘍囉看上去倒是順眼的多。
白以沫抬眼仔細的看了眼這個男人,然後說道:“你們是金小姐的人吧!不好意思,我沒空。”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西裝男冷嗤一聲,說完就退了出去,其他幾個魁梧的男人一擁而上把白以沫圍了個圈兒。
白以沫好歹也是練家子,怎麼也不可能束手就擒,她做好備戰的準備,身後驀地一句話就讓準備大幹一架的人暫停了。
向濡幽幽地走上前來,笑的溫柔,漆黑的眸子下是讓人忌憚的厲色:“喲呵,這一群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呢!”
白以沫轉身看到果然是向濡,嘴角一挑,說:“誰欺負誰還說不準呢!”
說完就著面前一男人遞過來的手一招將其反扣,朝他後背一踹,那個人就飛了出去。
這時大家才反應過來,已經有一個被撂倒了,另一個人向白以沫揮拳,拳頭定在白以沫面前,因為被另一隻手給握住,那隻手一扭一提,朝著他的肋骨橫砍過去,只聽一聲嚎叫,人就倒了下去。
向濡動了動手腕,笑道:“好久沒練手了,怪生疏的。”
這時不知道有誰吼了一聲抄傢伙,就看到一群人迅速從車裡拿出傢伙,一窩蜂的再次圍了上來。
白以沫和向濡雖然都是練家子,但是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還是受了傷掛了彩,特別是向濡為了護著白以沫不受傷,自己倒是硬生生捱了幾悶棍子。
不過,最終兩人還是成功的將一干人等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一旁白以沫拍拍手拿出手機報警,向濡則是揉了揉剛剛挨著棍子的地方,完全忽略了車裡還有一個人。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