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願意在一個女人面前裝幼稚,不也證明他是真的愛你。
簡昀凡辦完了事兒出來,就看到白以沫和向濡坐在那兒,緩和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然後朝他們走過去。
“簡昀凡,你忙完了?”白以沫笑著站起來望著對方。
簡昀凡點點頭說:“嗯,你怎麼樣?”
“我能有什麼,很好啊!”
簡昀凡轉而看向向濡:“表弟,聽說你受了傷,好了嗎?”
向濡擺擺手,呵呵的笑:“我這點傷算什麼傷,早好了,不打緊。”
“我一直在忙,也沒時間去看你,別生氣啊!”
“這有什麼好氣的,我還該謝謝你沒跟家裡人說,這事兒還瞞著呢,不能讓家裡知道,要不吵翻天,還有這兔子管我管得不行,我下半輩子可憐咯。”向濡故意揉了揉太陽穴,一副哀怨的表情,他是故意的,故意一語雙關,簡昀凡這麼聰明怎麼會聽不出言外之意。
白以沫暗中掐了一下向濡,示意讓他收斂點兒,向濡頗為委屈的看著白以沫,一臉的純真樣,白以沫就頭痛,又來了又來了,裝小孩兒上癮了。
她尷尬的咳了一聲,笑著說:“看你的樣子最近一定很辛苦吧!注意身體啊,這都快要過年了,你別那麼拼了。”
簡昀凡深深的看了一眼白以沫,那雙眼睛裡現在不僅僅是清澈,眼底還透著幸福的味道,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呢?今天就算向濡不宣告主權,他也知道,白以沫遲遲不肯將心交給別人的原因,不就是因為這個世上有一個人叫向濡嗎?
那天,他其實去醫院看向濡了。
進了房門,還沒踏進裡面那間,透過門縫就看到裡面相擁相吻的兩人,他捏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盡顯,他閉上眼壓抑住自己,靜靜的退出了病房。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喝的爛醉如泥,滿腦子都是白以沫和向濡相擁相吻的畫面,他守了那麼多年的人終究不是他的。
而如今,是該放手的時候了吧!
簡昀凡其實一刻也不願意多待,他們的幸福太刺眼,他維持著快要撐不住的笑容,說:“放心,我身體好著呢?最近案子也結了,我想我也是時候放個假鬆一鬆。”
“你要回Y市嗎?”白以沫問道。
簡昀凡嗯了一聲,說:“過年應該會回去一趟。”
向濡對簡昀凡說:“你回去之前到我家來一趟唄,我媽好像有東西要給舅舅。”
簡昀凡一一應允:“那我就先走了,局裡還有些事兒,電話聯絡。”
白以沫點點頭說了聲再見,向濡沒說話,只是笑了笑,簡昀凡嘴角極致用力的牽住一絲笑容,然後往大門外走去,那笑容終是在跨出大門口時就落了下來。
向濡睨著簡昀凡的背影久久,然後拉著白以沫的手笑著說:“我發現我這情敵表哥的忍耐力就是好,明明就很難過,偏要笑臉相迎的。”
白以沫動了動跟向濡十指緊扣的手,故意調侃:“所以說啊!我這眼睛是怎麼長的呢?明明就有這麼好的簡昀凡,還有那麼完美的王翔宇,我幹嘛就栽在你這隻老妖怪手裡了呢?”
向濡捏著白以沫的下巴,沉著嗓音,桃花眼裡滿是魅惑:“白以沫,看來我是太憐惜你了,才到今天都沒辦了你。”
白以沫拍開向濡捏著自己的手,臉色發紅,她承認她受不了向濡的這種眼神:“這兒是法院,你真是哪兒都幹亂來。”
“白以沫。”
兩人正在鬥著,就聽見身後有人叫她,這聲音太熟了,她鬆開向濡的手走了過去,向濡知道白以沫故意趁此機會鬆開他,他權當她害羞,所以悶悶的笑了笑,跟著白以沫身後慢慢的走過去。
“秦逸。”白以沫笑著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