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我和他話不投機……”說到這裡用手作了個吹砍頭的手勢。
鞏自平心神領會地一點頭,搶先上路,引著上官一笑幹直奔議事廳。自己則守在廳外等候訊息。
廖志龍坐議事廳客座上正細細地品著銀針茶,見上官一笑從外面急急地走進來,連忙起身相迎道:“想不到三年未見上官兄,上官兄的風姿依舊,真是讓人羨慕得緊。”
上官一笑聞言,暗中有氣,你這話不是分明諷刺我又小了三歲首麼?但口中卻欣然道:“廖兄過譽了,廖兄才是返才老還童,比我至少年輕十歲了。”暗打一筢,然後語氣一轉,認真地問道:“廖兄,今日是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
廖志龍素知上官一笑滿肚子壞水與不肯吃虧,自己只說了他和三年前一樣,他卻反過來說自己比他年輕十歲,看他模樣,分明是在諷自己要比他小上一輩了……暗自怒氣上升。後又聽得什麼風把自己吹來,多半說自己是“空心大佬”無根浮萍,連風都吹得來……要不就是說自己不識時務,現在正值南風北上之際,而自己是逆風吹來,多半是在諷自己是在不識時務……不由面色一變!然後迅速堆起滿臉笑容道:“我無任是什麼風吹來都不及上官兄‘一笑乘風’瀟灑。”說完,哈哈一笑。
上官一笑吃了個暗虧,明明知道廖志龍在借自己為自己起的綽號在嘲笑自己,偏又無法反擊,面色一沉地道:“廖兄可不要逞口舌之利,話說多了,口乾……千萬不要喝多了茶,以免……那個……”說到這裡,故意住口不說下去,神情極是曖昧地望著廖志龍。
廖志龍正自陶醉終在言詞上佔了上官一笑的上風,讓上官一笑吃了個暗虧。勿聽他說了這一句毫不著邊際的話,納悶之餘看到他調侃的神色,驀然明白他在說自己喝多了茶就會撒“尿”這不是在指桑罵槐?還含沙射影地暗指自己為要過分,不要在這裡“撒野”,一時間無言以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之後,強按下心中怒火裝出很平靜的語氣道:“上官兄如此小氣,這難道這是貴幫的待客之道?”
上官一笑見了他的神色知道他明白了自己勸他少喝的含義,見他出言指責,在不明他來意的情況之下見好就收。懇切地道:“小弟因歡喜廖兄到來,在尚未從‘那個’之中驚醒過來,失言了,望廖兄莫怪。”說完深深地向廖志龍施了一禮,至於‘那個’是‘敵對’還是‘嘲笑’或者兩種意思都有?只有上官一笑心知肚明瞭。
廖志龍知他這是言不由衷的鬼話亦不揭穿,哈哈一笑後節入正題道:“我素來知道上官兄有雄才大略,對小弟我掌管黃河幫頗有怨言。近來,我經過多方思索,想和貴幫合併,不知上官兄意下如何?“上官一笑聽他如此一說,身心一震道:“合併?……廖兄該是不和我開玩笑吧?”
廖志龍急忙道:“是真的,我為體現自己的真心,單人匹馬到這裡,難道上官兄認為我在開玩笑不成?”
上官一笑見他不像是來開玩笑的模樣,引起了興趣,逐認真地問道:“廖兄你……想必會有所條件吧?”
廖志龍一付你深知我心的神色對上官一笑道:“我只要十萬兩黃金,和‘九龍汲水神功’心法,如若上官兄能如我所願,我將把黃河幫的一切資產都送給你,至於地盤與黃河幫的兄弟就任你處置。而我得到黃金與武功心法後遠走塞外,有長江幫存在一日,我廖志龍絕不入關一步,上官兄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上官一笑聞言,略一盤算,黃河幫的資產,地盤絕不止值十萬兩黃金,只是目前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黃金……不過,他攜帶這十萬兩黃金上路,在失去黃河幫的支撐下就如斷了翅膀的蝙蝠……要奪回十萬兩黃金易如反掌,思及此,心中暗笑與武功心法後一聲後道:“成交,但是,我目前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黃金,不知……”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