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筱晚,心神十分恍惚,若是當初自己計謀成功了,這般麗色奪人的佳人,應當就是自己的專寵了吧?
君逸之痞痞地一笑,眼神卻十分寒冷,“靜晟世子,聽說你這回立了大功,恭喜啊。”
靜晟斂了神,淡淡一笑,“好說。賢伉儷是?”
君逸之笑道:“我們是來看看,靜雯的身子好些了沒?內人十分關心靜雯,總擔心她好不了了呢。”
這話說得,跟詛咒有什麼區別!靜晟忍了怒氣,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當選步入了屋內。君逸之牽著晚兒的手跟在後面,俞筱晚下意識地去瞟靜晟世子的鞋底,可惜這幾日天晴,鞋底上沒沾上什麼泥啊草的。
靜晟入內便道:“靜雯,寶郡王爺和郡王妃來看你了。”
靜雯看到俞筱晚就眼睛痛,當下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惡聲道:“不用你假惺惺。”
君逸之痞痞地笑道:“晚兒是真的關心你,怎麼能說是假惺惺呢?你當誰都跟你似的。”
“你!”靜雯又要發作,被兄長一個眼神制止了,乾脆閉上眼睛,將頭歪向床內。
君逸之見此情形,便小聲地同俞筱晚道:“晚兒,看也看了,咱們回去吧,看起來靜雯身體挺好的,再尖叫上一年也不妨事。”
靜雯恨得又要大吼,忽然嗓子裡氣息一窒,張了嘴發不出聲,知道是大哥不讓自己出聲,只得恨恨地瞪了這夫妻倆一眼,“目送”著二人聯袂離去
靜晟送至走廊,忽而向俞筱晚道:“舍妹自幼受寵,難免性子直了些,還請郡王妃莫怪。”
俞筱晚回頭看了看靜晟,竟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種可以稱為真誠的東西,心裡直覺得怪異,淡淡地道:“我雖比她年幼些,但也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只要靜雯郡主日後能謹言慎行,我沒什麼怪不怪的。”
夾槍帶棍的一番話,讓靜晟無法接下去,只得作了個手勢,請二人好走
待散了宴,君逸之便跟母妃撒了個嬌,帶著晚兒尋了家成衣店,換上男裝,與曹家姐妹一同去堂子裡聽臺戲,直玩到夜深才回府。
俞筱晚褪了衣服,舒舒服服地坐進浴桶裡,君逸之遣退了丫鬟們,親自拿了大棉帕輕輕為她擦著光滑的脊背。俞筱晚覺得這手勁不對,回頭一瞧,羞得忙雙手環胸,嗔道:“你怎麼……”
君逸之嘻嘻笑了兩聲,隨即又露出一臉委曲來,“娘子今晚一直盯著那個小樓看,他長得很好嗎?”
原來是吃醋了,俞筱晚噗哧一笑,“我只是沒見過這麼嫵媚的男人而已,哪裡盯著他看了。若說俊美,天下間誰人及得上夫君吶。”
君逸之眼睛一亮,笑嘻嘻地道:“晚兒真的覺得為夫俊美麼?”
俞筱晚白了他一眼,“不用我覺得吧?你自己難道不知道麼?”
君逸之嘿嘿地笑,“我覺得自己生得極俊,晚兒生得極美,咱們倆真是般配。”
俞筱晚被他這般厚臉皮的話給逗笑了,一時忘了羞窘,讓他鑽了個空子,三兩個扒光了自己,躍入了浴桶。
俞筱晚驚得輕叫道:“你……你快出去。”
“這桶子夠大,沒事兒。”君逸之嬉皮笑臉地往嬌妻身邊靠,一面哄道:“我聽說,在水裡,感覺很特別的,咱們試一試好不好?”
“滾!”俞筱晚羞紅了臉,揮開他侵過來的手,撐著桶邊,想快些跑出去。卻不妨被君逸之抱住了纖腰,一把按坐到自己膝上。
俞筱晚掙了幾下,君逸之悶哼道:“晚兒,別……”
小屁屁上頂了根炭棍,俞筱晚立即老實了,君逸之暗喜在心,忙湊到她耳邊,一面輕聲哄著,一面雙手忙碌著,終於是讓他如願以償。
待浴桶裡的水都涼了,君逸之才盡興地抱著晚兒躍出來,親自拿大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