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動,看向俞筱晚。
俞筱晚心中冷哼,眼瞧著師嬤嬤被我的金錢打動了,舅母便要再弄個厲害的來,非要把我教成個傻子才開心。表面上,她卻歡喜又羞怯地道:“嚴嬤嬤可是出名的教養嬤嬤,若能得她栽培,實是有幸,只是聽說嚴嬤嬤的月俸很高,舅母您還願為晚兒自掏腰包,真是讓舅母您破費了,晚兒先謝過舅母的厚愛。”末了鄭重地福了福,星星眼地看向張氏,一臉感激不盡的神色。
張氏當時就愣住了,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要自掏腰包?……想了一歇,似乎是那句“不如由我請來”,可那只是想表明,一般的人請不動嚴嬤嬤,自己才有這個臉面而已哇,老太太您可千萬別誤會了……
曹老夫人卻微微一笑,順著俞筱晚的話道:“你舅母拿你當自個兒的女兒一般的疼,總說恨不能將心掏出來待你,這點銀子算什麼,你只管好好地跟著嚴嬤嬤學便是。”又看向張氏,神情慈愛,“那就辛苦你去跟張夫人說說,務必請嚴嬤嬤過府來教授晚兒。”
連“請不動”這個藉口都給堵上了,張氏只得咬著後槽牙應承:“媳婦一定會將嚴嬤嬤請來的。”
嚴嬤嬤十五兩銀子的月俸,她的月例還能餘下五兩銀子,省省就成了,沒什麼!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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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拜師學藝
回到雅年堂,張氏就將桌几上能摔的東西摔了個稀巴爛。
曲媽媽屏息靜氣守在一旁,瞅著主子的脾氣發作得差不多了,這才小心翼翼地道:“夫人當時真應該拒絕……”
張氏瞪了她一眼,“你懂什麼!明明可以是公中出銀子的事兒,老太太卻也跟著晚兒擠兌我,必定是晚兒上了眼藥,老太太猜測我是故意引吳姑娘去那邊的,我若是不依,只怕就會說給爵爺聽了。”
曲媽媽恍然大悟一般,上前來邊替她順背邊小意兒安撫,“夫人何必生氣,老太太沒有真憑實據,也不能拿夫人如何。那嚴嬤嬤是出了名的嚴苛,只怕不到兩日,表小姐自個兒就受不住了,求著您送回張府去,您不就不必破費了。”
張氏想了一歇,也只得如此了,她若不願掏腰包,好象平日說疼愛晚兒就是假話一樣,不過,雖然銀子花得她肉疼,但今日去張府,也不是白去的,怎麼從俞筱晚的店鋪裡擄銀子,已經全盤計劃好了,日後俞筱晚只會出得更多。
摔東西摔累了,張氏喘了幾口,才恨恨地道:“這我知道,我只是恨,明明有個正經的親戚可以靠,君瑤當上了側妃,一樣也能幫襯曹家,這麼巴著這個吳麗絹做什麼?”
曲媽媽立即奉承道:“就是,侄小姐一瞧就比吳姑娘貴氣得多了。”
張氏冷哼一聲,“那是自然,可是,若讓吳麗絹選上了,哪怕只是個妾,也是件麻煩事。過幾天便是我的生辰,來的客人多,你幫我想個法子,除了吳氏母女。”
曲媽媽的笑容一滯,心道:夫人這也太心急了,哪有在自己的壽宴上動手的。
這時候,俞筱晚和趙媽媽、初雲初雪幾個也正在說這事兒。
趙媽媽只嘆氣,“看來舅夫人是打定主意不讓吳姑娘進王府,這也難怪,若吳姑娘真成了攝政王的側妃,有了誥命,姨母怎麼也不能是個四品官員的側室,自然會威脅到舅夫人的地位……對了,過幾日的壽宴,小姐打算送舅夫人什麼壽禮。”
俞筱晚淡笑道:“媽媽幫我挑一件寓意吉祥、拿得出手的物件便是。”她要送的重禮,一份已經送了出去,另一份,則要請嚴嬤嬤來幫忙了。
次日嚴嬤嬤就入住張府的墨玉居,正式成為俞筱晚的教養嬤嬤,因為之前張夫人曾向嚴嬤嬤說起俞筱晚“驕橫”暴打曹中雅,因此嚴嬤嬤對俞筱晚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