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大明星了,改換制服誘惑了?口味還真是多樣化呢!”
“我這麼風流倜儻,風姿卓越的,當然需要把愛傳遍千萬家,這樣才對得起我這張舉世無雙的俊顏嘛!”
白以沫一聽,都有想直接吐到這個沒臉沒皮的人身上,虧得他好意思這麼說自己,作為旁人都覺著丟人。
“少在這噁心人,滾蛋。”
“叫誰滾蛋呢?”季飛揚推門進來就聽到白以沫說滾蛋。
“有道妖風在這兒呼嘯,妖氣熏天,當然得滾蛋。”邊說眼睛邊斜瞪著向濡。
向濡看到白以沫一臉的嫌棄,然後起身穿起風衣沒好氣的說:“哥我這就滾去找個美女護士聊心事兒去。”
越過季飛揚時,向他點頭笑了笑,然後開門兒出去了。
季飛揚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睨著白以沫不說話,可是那幽深的眸子中明明透著關心和責怪。
“季飛揚,別這表情,你一出現這表情我就舉得事情大條了。”
季飛揚一般都不會有這種讓人不太能讀懂的表情,那裡面透著太多太多的情緒,也被他隱藏的太好太好,可是那種淡淡的沉默比揍你一頓更讓人心悸。
“你說你這是第幾次了?身體是你的,你自己都不愛惜,難不成,你還指望誰來幫你愛惜嗎?”
白以沫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問道:“他怎麼會來,你沒跟他說我是怎麼一回事兒吧!”
“你昨晚暈了以後,他就出現了,一整晚都在這沒走,剛剛被你罵走了。”
季飛揚想起昨晚上白以沫痛的暈了過去,他一個不小心沒扶住白以沫,眼看她人就要摔到地上去,卻被向濡一抬手給撈進了懷裡。
他焦急的詢問季飛揚是怎麼一回事,季飛揚只是搖搖頭,什麼都沒說。
“你跟他說什麼了?”白以沫有些緊張的睨著季飛揚。
季飛揚哼了一聲:“你想我說什麼,既然不想讓人知道,就更加應該按時吃藥,不吃藥的痛苦你又不是第一次領略,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對不起。”每一次被他這麼罵,她就只會說這三個字,就像是免死金牌一樣,不只是對季飛揚有效,對白以灝也同樣奏效。
季飛揚果然軟了口:“行了,每次都是這表情。”
白以沫乖巧的笑了笑:“你沒告訴白以灝吧!”
“現在知道怕了,早哪去了,你爸你哥那都瞞著呢,放心了?我先回所裡,掛完水接你回家。”
白以沫爽朗的一笑,白的像紙一般的臉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不用接了,慢走師父,不送師父。”
季飛揚一邊搖著頭,一邊在心裡暗忖:白以灝幹嘛不把這個臭丫頭帶走,免得時不時來個炸彈炸的他頭暈腦脹。
季飛揚走了沒多久,簡昀凡又來了,白以沫看到一身警服的他,就知道這人還沒來得及回家換衣服就趕來,季飛揚,你不弄得人竟皆知就是不滿意對吧!
白以沫向簡昀凡揮了揮手,笑道:“加上那誰就真的三師會審了,我認錯,請警察同志從輕發落。”
簡昀凡睨著白以沫那張毫無血色的臉,心裡很不是個滋味兒,他本不該受這種苦的,可是偏偏老天就是要她承受這樣的痛苦。
“你說話啊!要不你罵我唄!你別這幅表情啊!”在那張像雕刻般毫無死角的帥氣臉上看不出一絲因為不同情緒而產生的波瀾,她琢磨不透。
“以沫,讓我照顧你吧!”簡昀凡走向白以沫,黑曜石般深沉的眼底透著憐惜和心疼。
白以沫先是一怔,再是一笑:“每次我痛你就會這麼說,別玩了,萬一有一天我當真了,你可就跑不掉了。”
簡昀凡語氣有些譏諷:“你覺得我在玩嗎?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