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離開,對於禹寒的做法,煙詩詩很不理解,然後就問道:“你就放任他們燒殺搶掠?”
禹寒則是解釋道:“燒殺搶掠,那太嚴重了,他們只會搶掠財物罷了,至於那些女傭,來到陳家堡之後便被限制了zì yóu,她們也非常渴望有人疼愛,非常渴望跟男人做那種事情,所以,門徒們的熱情,正是她們所希望看到的。**這個東西,很可怕的。而且,他們只是彼此滿足各自所需,就算我不說,他們那些苦逼男,也會那樣做的。都要各自散場了,臨走之前,還會放過她們?一句話來概括,不上白不上,反正自己不上,別人也是要上。我主動說出來,還讓他們覺得我深明大義呢。”
“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整天就想著那些事情。”煙詩詩鄙視地說道,同時也非常厭惡和反感。
“這是人xìng的一種需求罷了。”禹寒說道。
煙詩詩不再這個話題上跟禹寒計較,然後問道:“這樣的結果,都在你的預料之中?”
禹寒笑著說道:“別忘了我的身份。”
煙詩詩無語了,禹寒真是太狡詐了,竟然顛倒是非,把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全都是司徒平和陳正的錯,而且他們兩個也死了,什麼都成了扯淡,更讓她無語的是,陳家堡那些煞筆們都還深信不疑。
禹寒說道:“你也不用鬱悶,這是大勢所趨罷了,很多時候,即便那是假的,也要當成真的。趙高很牛逼,指鹿為馬,我雖然沒有他那麼厲害,但是效果都差不多。那些門徒當中,肯定有人看得出我這是在弄虛作假,但看透不說透,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跟著我,就有發展前途。人與人之間,都是利用關係,沒有什麼所謂的真善美。”
“那我呢,也是利用嗎?”煙詩詩問道。
“理論上來說,確實是這樣的,如果沒有你,也就不會有今天晚上的事情。但實際上,這已經不是什麼利用,因為我們兩個能走到一起,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情,陳家正好與我有仇,你呢,正好就是這樣的脾xìng,所以,潛移默化之下,就發生了這件事情。”
煙詩詩聽後輕哼一聲說道:“我已經不再相信你的話了,因為你太能編了,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禹寒笑了笑,說道:“相不相信都無所謂了,反正我已經把你給收了,後悔了晚了。”
“早知道你這麼壞,打死我也不會跟你。”煙詩詩說道,這是明顯在撒嬌。
“世上可沒有後悔藥,既然已經走錯了,那就硬著頭皮走到黑吧。”禹寒說道。
煙詩詩又是一聲輕哼,然後問道:“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陳家栽贓陷害我,現在鬧得沸沸揚揚,我需要給jǐng方一個完整的交代,需要有人站出來指證。”禹寒說道。
“找誰?”煙詩詩問道。
“宋洋,就剛才那個首席煉藥師。我能看的出來,他是個聰明人,很有自己的想法,我回到上海之後,釋出訊息,相信他就會前往上海指證這是陳家所為,因為那些奇毒,就是他煉製的,只要他一口咬定是陳家陷害我,那我就可以獲得清白之身。然後,就是我的醫藥生意,把這些穩定之後,我便要去上學。”禹寒說道。
“你還上什麼學?”煙詩詩詫異道。
禹寒呵呵笑道:“你不懂,學校的氛圍,難以言喻,我沒上過學,應該好好去體驗一番。而且,學校也是一個藏龍臥虎之地,還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等待發生。我雖然上不長久,但也要去感受一下。”
煙詩詩說道:“無聊透頂,隨你便吧。”
禹寒停下腳步,說道:“親,我們就在這裡分別吧,你的劍傷已經恢復,內傷需要調養恢復。陳家堡成了名副其實,但是陳家並沒有衰敗,他們是一個大企業,養生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