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卻笑的一派淡然:“是嗎?那很好啊!”
向濡那深邃的桃花眼中泛起一剎那不易察覺的漣漪,捕捉在白以沫的眼中卻認為那是一種莫名的湧動,他問她:“你希望我接受她?”
白以沫保持著笑意,用力地點點頭:“當然了,她是個好女孩,值得你喜歡。”
向濡突然呵呵的笑了,眼底的湧動變得一片沉靜:“那好,我如你所願。”
在那個畢業季,向濡和藍小夏走在了一起,看著他們十指緊扣的手,洋溢著看似幸福的微笑,白以沫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恭喜他們。
畢業了,白以沫考上了A大的政法系,向濡在父親的高壓政策下報考了陸航軍校,藍小夏竟然也意外的考上了陸航軍校。
那時候,白以沫還笑藍小夏夫唱婦隨,果然是愛情的力量,向濡永遠保持著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藍小夏也跟著笑,可是那笑容裡卻又有那麼一點她讀不懂的色彩。
大學生活是豐富多彩的,白以沫也開始談戀愛了,談了兩場,時間也不算長,然後漸漸的就不想戀愛了,沒有砰然的感覺,怎麼感受愛情的滋味兒。
而軍航校的訓練卻是魔鬼般的嚴格,稍有不慎就是淘汰的命。他們見面的時間少之又少,通常只有放假和過年才能好好的聚一聚,白以沫跟向濡有說不完的話題,她也明顯感到藍小夏的心不在焉和不開心。
她私底下也問過藍小夏是不是和向濡有什麼問題,而藍小夏的回答總是他們很好,沒問題,就是訓練太辛苦了。
白以沫也沒在意,直到兩年後的一天晚上,她接到藍小夏的電話,她是知道訓練期間是不可能使用通訊工具的,而且她的聲音聽上去很不對勁兒,白以沫問她怎麼會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她卻一直沉默不語。
久久的沉默後,白以沫都要以為那邊是不是睡著了,她卻突然間問出了一個爆炸性的問題,她問:“以沫,你其實……喜歡向濡的,對不對?”
白以沫沉默,再沉默,電話裡外都靜默無聲,這短短的幾秒鐘彷彿穿越了幾個世紀。
當她準備說不是的時候,那邊笑了,笑聲中透著蒼涼,她留下一句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以沫,對不起,我成全你們……”
——以沫,對不起,我成全你們……
白以沫驀地睜開眼睛,望著臥室的天花板發呆,眼角的溼潤浸溼了枕頭……
藍小夏,小夏,你的成全讓我一輩子活在內疚中,我又如何接受你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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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白以沫頂著個腫泡眼去上班,見了一個當事人,整理了一下案件,就晃到中午了,正準備吃午飯的時候,接到一個不速之客的電話,約她在他們律師所附近的VIP會所吃飯。
她本來是想要直接拒絕的,不過反之一想,今天不見,遲早還是要見的。這個人,在她的面前她倒是可以以真面目示人,可是在別人面前,她就不會揭開她那張偽善的面具。
所以,既然該來的始終要來,不如快刀斬亂麻,一次性把話說開了更好。
她來到約定的地點,由會所經理親自引進一間包廂,鄭婧媛早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著了。
“不好意思,臨走見了個當事人,來晚了。”白以沫示以微笑,那表情就像是面對客戶一樣的官方。
眼前的這個人精緻美豔,比電視上更加漂亮,相比於五年前的青澀,如今在演藝圈打磨的早已是所謂的風華絕代,那種耀眼的氣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