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處,不能拿出來。
而他的白以沫對於他也是一樣,最不同的是,由始至終她都只是把簡昀凡當做一個不想失去的好朋友而已。
而現在,他也感到意外,白以沫從小到大為之憎恨的人,竟然就是那個她不願意失去的好朋友,說是天意弄人,或許一點兒也不為過。
“我們回去吧!我好冷。”白以沫吸了吸鼻子,然後抬起頭來睨著向濡,像個孩子般撲朔著大眼睛,眼眶仍是微微的泛著紅,嘴角淡淡的抿著,漂亮的酒窩若隱若現,一副令人心疼的樣子。
向濡低著頭看著白以沫紅紅的眼睛,然後輕輕的一笑,淡淡的點頭,溫柔的說:“好。”
++
向濡送了白以沫回家,白以沫體貼的說他也累了,來去奔波的,命令他回家好好的休息,不準再東跑西跑的,也不許亂晃,必須去休息補眠。
向濡看到白以沫一切正常,並且還能開玩笑,於是就放心的遵命,然後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便開車離去了。
白以沫滿腦子都是疑問,簡昀凡出現在母親的墓地絕對不是偶然,那麼也就是說白瑞早就知道那個男孩是簡昀凡,或許連白以灝也知道,那麼由始至終就只有她不知道。
她快步跑回家,進門換鞋一氣呵成,然後跑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白瑞面前,一副興師動眾的問罪模樣:“老白,我問你,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簡昀凡就是媽當年救的那個男孩?”
白瑞本來望著電視的腦袋轉了過來,向上四十五度角的望著白以沫:“你說什麼?這醒著出去,夢著回來還是怎麼的?”
“您別跟我打馬虎眼兒了,也別打算在瞞著我了,我都知道了。”
白瑞確實是在打馬虎眼兒,他故意轉移話題:“怎麼了,跟向濡吵架了,現在知道他不適合你了?”
白以沫這個時候竟然有些討厭白瑞這幅事不關己的樣子,她驀地吼道:“我只問您一次,您是不是早就知道簡昀凡就是當年那個小男孩兒。”
白瑞跟白以沫向來是沒大沒小的樣子,而他說什麼白以沫都不會跟他大吼大叫,跟他急,而現在這個急紅眼的兔子是真的急了,而他明白這一切他真的瞞不住了。
他淡淡的呼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沒錯,我確實一早就知道。”
“為什麼瞞著我?為什麼獨獨只是瞞著我?我很好騙嗎?”
白瑞看到女兒這個樣子,心裡也有些不舒服,他並不是要瞞著她,而是每一次講到那個點子上,白以沫就會故意躲掉,不是他不願意說,而是她不願意聽到關於那個男孩子的一切。
所以,後來當白瑞撞見白以沫跟簡昀凡吃飯時,他也很是吃驚,後來詢問簡昀凡才知道原來白以沫根本就不知道他就是那個人。
白瑞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白以沫面無表情的坐了過去,白瑞收起他的笑臉,變得認真起來。
“你母親走了以後,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你還小,又是個女孩子,還很堅強,我甚至於不知道怎麼教育你,我一度感到很無力,很失敗。而你很懂事,從小就是這樣,我沒有在你身上操過什麼心,你的爽朗讓我很意外也很欣慰。
可是,每一次提到你母親的事,你的眼底就會出現不該有的陰霾,我知道你恨那些毒販,你恨那個突然衝進馬路的男孩子,你恨這個世界的不公平,你恨上天奪走你母親的生命。所以你選擇了隨我的律師這個行業,我記得你當時說你要要手持公平之稱,為社會尋找正義,讓所有違法的不公的事情在你手上全數滅亡。
而簡昀凡,他也是一樣,他親眼看到你母親為了救他而中槍,他也很後悔,可是那個時候他根本不太懂事,又加上當時那種混亂的情況,他也很害怕。你知道他為什麼要選擇當警察嗎?他九代單傳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