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急著去找槍,我終於有機會和埃克斯單獨說說話。
原來她也沒什麼其他可說的,就只會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把玄幻的理由又說了一遍,她不信。不過她問了問挨斧的事,問我們前天晚上喝完酒以後去幹嘛了。我支支吾吾回答說就是回家睡覺。
“就你一個人?據說你沒回研究中心職工大樓。”
“啊,當然是一個人啦,我去的是彭大友家。他那裡沒有再租出去,所以就我一個人啊。”
她滿臉不信,可是沒有證據。看樣子我在她心裡的形象已經完全崩塌,都怪挨斧引誘我,好好的喝一晚上酒,說不定故事的女主角就要換人了。
好一會兒,陳武才垂頭喪氣的回來,一進來就拽著我的衣領子質問,“你是不是把我的槍偷了?”
“臥槽,你有病?”
“那我的槍怎麼會不見的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別什麼都往我身上扣!說不定我們宿舍真的鬧鬼了,一個偷了你的槍,一個上我的身上搞惡作劇?”
“神經病!”
他粗魯的放開我,震得我腦袋暈乎乎的。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精神狀態好多了,完全沒有了白天那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也有可能是被他這麼一震,身上的小鬼給嚇跑了。
埃克斯被陳武請了出去,然後氣鼓鼓的盯了我一夜。可憐我精神煥發,根本睡不著,只能睜著眼睛和他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示弱。
過了一會兒,外面傳來砰砰槍聲。陳武蹭的站了起來,本能的靠近門口,小心的往外看去。我也想起來,可被手銬拽了回去。
“陳武,快放了我。”
“別吵,沒門!”
這是要氣死我,如果壞人跑進來了怎麼辦?他還能跑,我只能等在這裡受死。
呸呸呸,我怎麼能這麼想?應該是那些蠅營狗苟弱不禁風,在我方強大的安保力量下,迅速的被剿滅了。然後我沉冤得雪,立刻釋放!
果然沒幾下子,外面的聲音就沒了。我長舒一口氣,安靜的躺了下來。陳武還撅著屁股繼續觀察著,我看就是白費勁。
奇怪的事也沒人來通知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快到天亮時,陳武被人叫走,換了一個穿制服的來看著我。
我使出渾身解數想要了解一些情況,但新來的傢伙讓一塊木頭一樣坐著,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也放棄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遲早會知道我是無辜的。
好不容易等來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是老大,另外一個是什麼局長,我壓根就注意聽,一個勁的叫著老大救我!
“大不溜,安靜一些,我有些話要問你,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我,否則誰也幫不了你。”
看他嚴肅的樣子,好像我真的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我也很認真的說:“隨便你問,我做的任何事情都問心無愧,不怕你們問。”
“彭大友家裡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我一愣,難道這裡的事還和易顏有關?
:()天賜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