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國人猛然一拳打在我的臉上,頓時,我只感覺自己的鼻樑彷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打塌,緊接著,鼻子裡便湧出兩道溫熱的暖流。門牙也傳來一陣酸痠麻麻的感覺,估計也快要保不住了。
在這一瞬間,我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起那個教我怎麼做的傢伙的全家,心想這是什麼狗屁招式啊,簡直一點用都沒有!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似乎不太對,如果這招式真的完全沒用的話,以祖國人的全力一擊,我的腦袋恐怕早就像被碾碎的西瓜一樣“嘭”地爆開了。而現在,我只不過是流了兩道鼻血,還掉了兩顆牙齒,這已經算是很不錯的結果了。
我捂著鼻子,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剛想要拔腿就跑,卻發現祖國人竟然半跪在我面前,他的全身都在不住地發抖,並且開始冒出陣陣煙霧,嘴裡還不斷髮出古怪的聲音。
“啊啊啊~”
突然間,剛才那個虛影又從祖國人的身體裡跑了出來,但此刻它的面容已經完全扭曲,不再是祖國人的模樣。它好似正在經歷著極其痛苦的煎熬,而且看起來彷彿隨時都要被蒸發消失一般。
它艱難地穩住身形,然後大聲向我哀求道:“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啊啊啊~”
它的叫聲極其刺耳,就算捂著耳朵也無濟於事。看著它那副可憐的模樣,似乎死得很是難受。
當然,我可不會認為這是我的自己的功勞,而是我身體裡那個神秘的傢伙的功勞。於是,我詢問他該怎麼辦,他卻反問我,難道你不是想要他死嗎?
我還是太過心軟了,在這種時候,我應該像他一樣冷酷無情,應該狠狠地盯著它,欣賞著它的死亡過程。
我本想這樣做的,可是鼻血卻不停地往外流,我還得趕緊去找紙巾止血。可這時候紙巾也不知道被我扔到哪裡去了,找了半天也沒找著。而那個傢伙的叫聲又實在煩人,我不耐煩地說道:“大哥,你要死就快點死,好不好?你再這樣叫下去,我都快被你們給吵死了!”
或許這句話也算是一招補刀吧,只見它身上的煙氣開始漸漸變成火氣,熊熊燃燒起來。當然,這並不是真正的火焰,因為它所附著的祖國人身上並沒有著火的跡象。
這樣一來,事情的進展就快多了,僅僅十幾秒之後,虛影就完全消失不見了。而祖國人則像是暈了過去,往旁邊一倒,完全沒有了再戰之力。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我還沒來得及去開門,克萊斯就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他們一個個端著槍,這讓我本能地舉起了雙手,喊道:“不要開槍,不要開槍!”
克萊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頓時愣住了,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他可真夠眼瞎的,我只好向他解釋道:“你沒看到嗎?我們打了一架,我的鼻子被打歪了,鼻血還在不停地流呢,能不能讓我找一下紙巾,或者讓你們的醫療小組來給我處理一下啊?”
他沒有理會我的要求,而是指著祖國人問道:“那他呢?他這是怎麼回事兒?”
“暈啦,你沒看出來嗎?”
“暈了?你打暈的他?”
“不可以嗎?”
“你是說你打暈了祖國人?”
“對啊,事實就擺在眼前啊!”
他再次追問,“不是,真的是你把他打暈了的。”
我有些無奈地說道,眼前這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我實在不願意再和他進行這種兜圈子的談話。他愛信不信吧,不信拉倒,反正我也不會跟他說實話。
最終,他還是無奈地接受了現實,派來了醫療小組把祖國人抬了出去,然後一位漂亮的護士小姐幫我處理了一下鼻血問題,她還微笑著對我說我的鼻樑沒斷,還是很帥的呢。我不禁對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