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出聞聞,過過癮。”
李阡陌搖頭笑道:“你這混蛋,難怪見到我這麼開心,敢情不是惦記我,是惦記我的靈酒啊。”
白目雙眼一瞪,大義凜然道:“那怎麼成,俺可惦記你啦。”他大眼咕嚕一轉,忽然嬉笑道,“當然也惦記你的酒。”
他這滑稽的模樣頓時逗得所有人都大笑起來,白目也跟著嘿嘿傻笑。
白目笑了一會兒忽然停住,氣呼呼道:“李小子,你可不曉得俺為了找你可花盡了心思呢,俺從東勝神洲一路飛來這裡,可累死俺啦,路上還遇到一些不長眼的人當俺是妖修,真他孃的晦氣。”
李阡陌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不禁撫掌笑道:“那些修士怕是被你整的夠慘吧。”
白目齜牙咧嘴道:“那是自然,都被俺殺啦。”
李阡陌聞言一怔,蹙眉道:“你怎地下如此狠手。”
白目瞪眼大叫:“俺不殺他們,俺就死啦,他們定要說俺是妖修,追著俺殺。”他頓了頓,又道,“況且,那些人是來這裡尋你晦氣的,俺先殺了一撥,免得到時候你對付起來麻煩。”
李阡陌沉默了片刻,搖頭嘆道:“他們是尋我而來,你將他們都殺了,這筆債自然就轉到我頭上了。”
白目眨巴著雙眼不解道:“怎地就算你頭上了,明明是俺殺的。”
李阡陌懶得與他解釋,擺手不耐道:“算啦,不談這些煩心的事了。”
鈴鐺再次向李阡陌要靈酒,李阡陌瞧著白目直咽口水的模樣,頓覺好笑,對鈴鐺說道:“鈴鐺,這酒是白目哥哥的,你與他一起喝吧。”
鈴鐺看了看白目,見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靈酒瞅,拍手嬉笑道:“白目哥哥是饞嘴貓,白目哥哥是饞嘴貓。”
白目瞪了他一眼,怒道:“還敢笑俺,你自己就不饞了麼,再敢笑俺,俺就不給你喝了,一口氣將它統統喝光。”
鈴鐺對於他的怒目視若不見,嘻嘻一笑道:“既然白目哥哥也饞嘴,那咱倆一起喝吧。”
李阡陌見鈴鐺答應與白目分享美酒,便去摳了兩塊石頭,用真氣將其磨成兩隻石碗。白目則趁機取出一隻山豬燃起篝火烤了起來。
四人圍著篝火坐下,喝酒吃肉,白目和鈴鐺分享靈酒,李阡陌和儲楚則喝普通水酒。
白目見鈴鐺一口接一口地喝,頓時心痛不已,急聲道:“唉,小丫頭,你別寡喝酒啊,就這麼點靈酒,喝完便沒啦,來,吃肉吃肉。”說罷割了大塊豬腿肉塞給她,鈴鐺笑嘻嘻地接了過去,抱在嘴邊啃了起來。
李阡陌看了看白目的修為,讚道:“你突破的時候費事兒,突破後修為倒是漲得挺快啊,才四年工夫就命輪五重啦。”
白目咧嘴一笑,道:“那次突破是個特例,跟俺們貔貅一族的鍛體秘法有關,俺就不方便告訴你啦。”
李阡陌點頭自語道:“難怪我在伏牛村等你那麼久都不見你來。”
白目道:“那後來你怎地不等俺了,叫俺好找。”
李阡陌嘆道:“還不是因為逍遙谷,他們的人去那找到我了,我不得已才離開的。”他頓了頓,又道,“我走的時候特意走路離開的,好留下一路氣味讓你尋來,但還是沒等到你。”
白目聞言拍腿大叫:“啊呀,俺咋就沒想到呢。”他連拍腦袋叫道,“是了,是了,當時俺一想到以後沒酒喝就慌了神了,就忘了循著氣味去找你了,該死,該死。”
“你這死胖子,成天就曉得吃喝。”李阡陌聞言不禁失聲大笑,罵他沒心沒肺。
過了三天,白目嘴巴又饞酒了,李阡陌身上連普通水酒都在三天前喝光了,更別說靈酒了。白目先開始嚷著要喝靈酒,李阡陌搖手不應,他又退而求其次地要喝普通水酒,李阡陌無奈之下便讓儲楚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