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修煉的時候同樣隱約的感覺到了他嘴中所說的那層莫名的阻礙。”
“當時的修真界將我們兩人並列為了‘元嬰雙才’。但是隻有我知道,即便是我的修為境界與他相同,一旦真正的生死廝殺,我絕非他的對手。至於那個秘密,我們二人也同樣未曾與別人談起過,如此驚天的訊息,一旦說出來,修真界必定風雲動盪,不知多少性命為此消亡。所以就成僅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秘密。”
“多年之後,我繼承了宗門宗主的職位,他仍舊是一個閒雲野鶴,拒絕了我向他邀請加入我一令門成為客卿的請求。對此我十分理解,讓那個閒散慣了的人加入宗門,受到束縛,比殺了他還要難。”
“不過即便如此,世人卻都知道我與他交情匪淺,即便不入一令門,也和加入了沒有什麼兩樣。所以當時我一令門在大陸上的位置屬於超然,尤其是傳出他在某次與同是元嬰巔峰的散修交手,最後將其斬殺,多出了一個血仙的名頭後,與我一令門實力相同的另一個當時最強的宗門也要低我一令門一頭,可以說我是一令門有史以來最風光的宗主了。”
羽雨子的話語中說不出的輕快,與開心。
“當一令門為我這個最風光的宗主舉辦六百歲的壽宴的那一天,受到邀請的他準時來了,雖然沒帶什麼禮物,只不過隨便的掏了掏儲物袋,送出了元嬰期使用的三塊極品靈石,雖然同樣稀少,與其他人的禮物一比就相形見拙了。但是我同樣很開心,放眼全大陸,能讓這個傢伙這麼老實參加邀請,而不是來破壞的恐怕也只有我了吧!”
自豪的感嘆一聲,羽雨子臉上有著憤憤接著說道。
“當天的一切結束,送走了所有參加的賓客後,我來到了宴客廳,空曠的大殿上只有他一個人站在一大堆禮物面前,隨意的拆開,看了眼,然後撇了撇嘴扔到一邊。若是遇到好的就不要臉的直接拿著往自己的懷裡放,看到我這個禮物的歸屬者來了連個招呼都不打,竟然接著搜刮我的禮物,完全看了一遍,大半的好東西都被他收走了。竟然還有臉做到我的旁邊搶我的靈茶,實在是該死。”
雖然是咒罵,但是林慢慢明顯的感覺到了羽雨子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有著開心,一個當著別人的面在別人的家裡拿東西,事後還可以當面一起品茶,兩者之間的情誼可見是多麼的深厚,以至於林慢慢都有了羨慕。
說完了這些後,羽雨子的話語便開始有了停頓,看著面前的虛無,臉上有了掙扎,好像不願意回想起接下來的事情,最終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晚之後他在一令門住了幾天,享受了一下我看著都眼紅的最高待遇,但是我與那個傢伙在一起那麼久了,我知道那個傢伙內心多了一些事情,我沒有問,因為我相信如果我需要知道那個傢伙一定會告訴我。果不其然,他在一個夜晚離開了,在離開的時候對我說一句十分簡短的話語,他說‘他想到了一個可以突破限制的辦法,但卻不確定,這次離開,若不能確認,此生便不會再回來。’”
“我對他有信心,一直親自打掃他的房間,如果說一定要有個人找到突破限制的辦法,除了他,世上再沒有任何人能夠讓我相信了。”
“百年後,他帶著一身的風塵回來了,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我的桌子上放下了一本書,與我喝了一杯酒,和我站在懸崖邊看了一夜山下修煉的普通弟子,然後便走了,從頭到尾沒有發一言。但是我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