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的出奇,好一會君寧才木木開口,“你會還讓我做?”
“本想讓阿寧為我束髮,哪知你連自己的都做不好。”接著嘆了口氣,“看來以後也只能我做這些。”
君寧看著鏡中的人扁著嘴角,滿臉哀怨,不由笑道,“你可以教我。”
“那我教會阿寧,你只為可以我梳。”
“什麼你啊,我就不梳頭了?”
容成把木簪插進君寧發裡,俯身貼著君寧的臉,“阿寧是我的娘子,阿寧是我的。”接著親暱蹭了蹭君寧的發,“發自然也是我的。”
君寧抬手,把那張臉推遠,“容成,你聽好了,我不知你家鄉對男女的事怎麼規定的,但我君寧不一樣。就算我們成親,不代表我就把自己賣了。”
君寧口氣嚴厲,只見容成低著頭,也看不出什麼表情。看著容成,君寧再次開口,她怕自己的現代論會傷到容成,所以斟酌許久。
“我對將來的夫君,只有一個要求的,他必須是從心裡尊重我的,更不能把感情當做兒戲。”
說罷,君寧一眨不眨地望著那人。容成忽的抬頭,神情依舊,君寧吁了口氣,那會自己激動了些,怕他生氣,這會看著那熟悉的神情,君寧忽的安心了。
“倒是我的錯了,沒有顧忌到阿寧。”容成盼子閃了閃,“那請娘子只為我一個男子束髮,可以麼?”
君寧不得不承認這人極其聰慧,立刻看出來君寧是個死要面子的人。
連著幾日,來的客人越來越多,出言質疑的也越來越少。
君寧和容成在二樓坐著,君寧不喜看賬本,這些活都交給了容成,一來她看不懂這裡記賬的方式,二來為難他。
“你和長安說了什麼?”
這些日子,長安總是粘著容成,一口一個容哥哥,歡喜的很。
“沒什麼。”容成一心在賬本上,對君寧的話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沒什麼?他對你的熱情都超過我。。。。。做的菜了。”
“真的,阿寧下次聽聽。”容成依舊是未抬頭。
“算了,今日客人怎麼樣?”君寧目光投向樓下。 “今日的人比昨日又增了七人。”
“才七人?”君寧吐出果皮,“這麼少?”
“阿寧,莫要貪心,因郡的人念舊,接受新的,需要一段時間。”
“念舊?”君寧看著樓下的人,手指捻著葡萄,“容成,那你可有什麼主意了?”
“有是有。。。”
“什麼?說來聽聽。”
君寧瞅著那人,容成卻依然在看賬本,回話也都未抬頭,“等。”
君寧皺眉,這算主意?於是拿出一疊紙遞給容成,“看看這個,目前的資金夠做這些麼?”
容成接過細細看起,抬頭看著君寧,盼子裡閃著光澤,“可以一試。”
紙上畫的是屋子改造的圖,和一些特質餐具,還有君寧寫的選單,這些是君寧早就畫好的。
“阿寧是在擔心這些會被洩露出去?”
君寧點頭,容成卻輕笑起來,“阿寧交給我可放心?”
“你會?”君寧詫異。
“我認識的一位友人,他或許可以幫我們。”
君寧沉思片刻,“我想的是先停業一個月,這些時候我們可以好好整頓一下客棧,我會讓長安放出訊息,然後趁此拿出新的選單和樣具。”
“不會擔心那些人因此離開?”
君寧皺鼻,“反正都進入正軌了,再說了,我只是單純想把這個店維持下去,我要過的是一個寧靜的生活,要的就是這種隨性。”
“阿寧,你僅是這樣想的?”
君寧看著容成,隔著茶杯裡冒出的滾燙熱氣,君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