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無法執手依依嗎?
宛蘭撇過臉,笑道:“別那麼敏感啦,都還沒到生離死別,還是不要太狗血的好。”
“至少,我要一路保護好你。”蔣堂如同再用發誓一般的口吻說著,帶了些許的嚴肅,就差沒做到會天打五雷轟。
宛蘭看看窗外,心裡劃過一絲的感動,感動之餘,又是一股彷徨。
蔣堂在背後看著她,想將她完完全全的作為一道美景融入到自己的夢裡。而宛蘭看著窗外,看著湛藍的天空,卻遙想著另一個人,那個消失了許久的人,不知道他現在可好。
這是否是一種很卑微,很無奈的接力賽呢?心痛留下的眼淚,也是由鹽水構成的。感情就是鋒耀的,不會留下一絲絲的虛假,但又在各種各樣的場合裡,強迫展現出虛虛假假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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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聰自然鞍前馬後的侍奉二人,為二人的行程做好了規劃。在去西於國的時候,他便提醒二人,“西於王宮最好不要靠近,因為那裡戒備森嚴,被抓走了,可不像在番禹那裡這麼方便了。”
西於國,也是武帝設立的,二十多年前的一戰,斬殺了籲澤訟,後來為了促進民族間的交流,封立籲澤訟的後代在交趾這一帶,建立西於國,享有比較高的自治權。
走進西於國,噠噠的馬蹄聲,似乎破壞了這裡的和諧,放佛穿越來到異世界一般。
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這個西於國,面朝大海,背靠哀牢等西域,在建築上帶了點西化的色彩。城牆大門成圓拱形,雕鏤著當地的文字。從大門進去,裡面的風貌一覽無遺。
宛蘭對建築沒有研究,看不出這些房子是屬於西域什麼樣式。大部分的房子,成拱圓形。城市的中心在東邊,那裡便是王宮所在地。建立的更是豪華。幾座圓形房頂的房屋矗立在一起,烘托出最高那層,大約有三層之高,王宮四周東南西北四角各有細長且高的圓柱,像是保衛一般。
“那裡是王宮,切記不要靠近。“李雲聰指著那奢華的王宮,提醒道。
三人在小店住下。原本宛蘭死活都不肯和李雲聰住在同一個地方——兩年前的非禮實在是心有餘悸不堪回首,但奈何其他小店都注滿了人,就這裡還有兩個房。
下午的時候,兩人想去逛逛這個國。依然還是之前那樣,分開行動。
“兩人在一起看看這些東西不都是挺好了嗎?”蔣堂求著宛蘭,“就陪陪我吧,不然我一個人逛很是煩悶。”
“不是有小李子陪著你嘛。我想——自己一個人逛逛呵呵。”
“這不是莫須有的事嗎?為什麼夫妻兩人總是要分開逛啊?”蔣堂皺皺眉毛,慍怒的看著她,很是不悅。
但不等蔣堂同意,她便出門而去。而這一次,她很期待能得到千億的好訊息。
可是在這繁華的地帶如何找呢?
街上的,五顏六色,各式各樣,有斷髮紋身的當地人,有披著頭巾裹了一圈又一圈的外國遊客。但是人海當中,就是沒有他的身影。
想想也是,千億怎麼會平白無故就在大街上等著她呢?這個時代又沒有預約的工具,只能像丈量馬路一般一遍遍的尋覓。
宛蘭已經習慣去問路人了,根本不用像當初那般想好什麼對策,如今已經變成逮到人就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從番禹來的人呢,很儒雅,很懂禮貌……叫尋隱之,被貶到這裡來的……”然後那些路人或許會多問幾句,或許沒有興趣便打發她離去,總之最後,得到有價值的訊息是非常的少。
不過,她也習慣這般了。
在這麼多次尋覓中,能見到千億他,已經變成老天爺開恩了。她所能做的,就是尋找,沿著他的足跡,到相應的地方多方打聽,一點點縮小範圍。
基本上很幸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