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閻秘書,您就放心吧,不就是幾個老百姓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別看他們現在叫得歡,只要我們的人一進去,用不了五分鐘,我就給您清場!這些老百姓只有把他們打怕了,才不會出來抗議。”
這個矮個男人,赫然是黑龍會紅梅分舵的舵主魏繼男,而那個面相斯文的中年男人,就是那個閻秘書了。
聽了魏繼男的話,閻秘書滿意地點了點頭,對他道,“我再關照你一次,打傷人無所謂,但是不要出人命,否則,事情鬧大了,到時候我也保不了你。”
魏繼男拍著胸脯道,“這個我知道,您就放心好了,閻秘書,我又不是剛混黑道的菜鳥,哪會不懂這個?”
“好,我閻某人就等你的好訊息了,附近的警局裡我已經關照過了,從現在開始,二十分鐘之內,他們的人是不會在這裡出現的,你就好好辦事吧,放心,事成之後,我一定虧待不了你。”
魏繼男就等著閻秘書這句話,他的地盤在閔行,以後少不了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有閻秘書這個靠山,那就是手裡握著大小王,誰來和他玩都穩贏不輸。
過了一會兒,車門一開,魏繼男象耗子一樣偷偷溜下了車,鑽進了集貿市場裡。
他下車後,別克車立刻一溜煙地開走了,人家閻秘書顯然不願趟這場混水,如果出事,也牽連不到他閻秘書的頭上。
小區門口,抗議示威的居民們見到拆遷隊一如既往地撤退了,也準備收拾一下東西回家休息,折騰了兩個小時,他們也都累了,正好回家吃午飯,下午再來這裡守著。
就在眾人收拾東西的時候,十多個流氓突然凶神惡煞一般從小區大門口闖了進來,他們手裡都拿著鐵棒,逢人就打,居民們措不及防之下,立即有幾人被流氓打傷,鮮血直流。
居民們雖然人多,但是老弱婦幼都有,哪裡是這些打架和吃飯一樣習以為常的流氓的對手?
這些流氓下手狠辣,一看就是打架老手,雖然有些居民們想抵抗,但是卻被一頓鐵棒,打得頭破血流,幾番接觸之下,不少居民們都受了傷,更多的人則是本能地四散奔逃。
老張頭是互助會的頭,見到如此情況,立刻安排人撥打110報警,自己則撿起花壇裡的一塊板磚沿著花壇旁的院牆偷偷摸了上去。
他早就看準了,這些流氓裡有一個矮個兒猥瑣男人好象是領頭的樣子,他叼著香菸,一隻手插著褲兜,另外一隻手揮舞著鐵棒,指揮著手下追打著居民,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老張頭心裡這個氣啊,我們抗議拆遷,你們臭流氓來湊什麼熱鬧?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打人,簡直是無法無天,莫非是拆遷辦公室找你們來的?
悄悄地摸到了猥瑣男人身後兩、三米遠,由於花壇裡樹木的掩護,那個猥瑣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情況,興高采烈地大喊著,“打!兄弟們!都他媽地給我狠狠地打!晚上我請你們吃大餐!”
聽到猥瑣男人的話,流氓們更加氣焰滔天,有的甚至追打進了居民的家裡,一時之間,小區內烏煙瘴氣,雞飛狗跳,家家戶戶都緊閉防盜門,不敢出來。
就在猥瑣男人叫得最起勁的時候,一塊板磚凌空飛了過來,正中猥瑣男人的腦袋,猥瑣男人唉呦一聲,捂著腦袋蹲在了地上。
老張頭一手拿著一塊板磚就從花壇裡衝了出來,劈頭蓋臉地朝猥瑣男人打去,邊打邊罵,“你們這些臭流氓,臭狗屎,我打死你們!”
猥瑣男人腦袋被砸傷,正在發暈之際,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抱著腦袋,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被打得直學狗叫。
看到老大被扁的慘狀,附近的幾個流氓立刻衝了過來,揮動著手中的鐵棒,對著老張頭就是一頓亂棒。
老張頭諾大的年紀,又沒學過功夫,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