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著:“說不定他就好這一口呢……”
花殤聽完輕風那毫不負責任的解釋後,眨了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又眨了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最後才說:“老公,我覺得吧,你真不該做個布衣職業,你真該做個T。”
“為什麼?”輕風忽然覺得自己媳婦的思維跳躍得挺厲害,怎麼一下子就換了個話題。
只見花殤不緊不慢幽幽的嘆息:“我覺得吧,你不但仇恨拉得挺穩的,嘲諷的本事也很到位。”
輕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花殤在說什麼,他仰頭大笑了一陣子,接著伸出了手揉了揉花殤的腦袋後才說:“瞎貧什麼。”花殤則跟著輕風也嘿嘿嘿的笑了一陣之後,忽然又冒出了一句話:“老公,你說流年看到他媳婦調戲你的影片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流年會有什麼反應?輕風抬眼看了看天花板,想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我理解不了另一隻老狐狸的想法是什麼。”
另外一隻老狐狸的想法是什麼,輕風無法理解,就連和他相交多年的押沙龍也是一點都理解不了的。唯一一點,押沙龍能感覺的就是流年這廝實在是不正常啊,特別是在論壇出現瞭如此八卦之後,他第一時間就已經進行了圍觀。本來按照押沙龍的想法,一般遇見這事的男人,進行了這種慘無人道的圍觀之後一定會烏雲罩頂,一臉如喪考妣的表情才對,再不濟,也要殺幾個人洩憤,再不濟也要立刻找始作俑者問個清楚才對。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吧,不過,怎麼這些擱在流年身上怎麼一條都沒有實現呢?
只見流年看了看論壇上的帖子之後,居然還眉眼含笑的對自己說,“最近身上裝備有幾件要換一下了,你們今天下本不?下本的話,我跟著去一下,黑幾件裝備用用。”
創世紀的主力團是每天都要下本的,這個沒有話說。可是,這明顯不對啊,押沙龍望著流年那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忽然覺得很不科學,他說:“你沒事吧。”
“什麼事?”流年衝著押沙龍挑了挑眉毛,同往常一樣。往常流年跟押沙龍說話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也是這個調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放在今天晚上押沙龍怎麼都覺得不對勁,相當不對勁,忒不對勁了!可是,要真說哪裡不對勁,他又不能說個明白,所以只能哼了哼鼻子表示自己啥都沒有問。
就這樣,流年破天荒的跟著精英團隊去進行開荒副本事業了。押沙龍從來都不是副本指揮,所以,他一邊聽著指揮打著怪,一邊認真的觀察著同小隊的流年在幹嘛。不過,越看他越納悶。按道理來說,遇見這事就算一直都裝的很平靜那內心也應該波瀾萬丈,遇見這種打怪的時候,一定要發洩一下內心的波濤才對吧,化身移動炮臺拼命廝殺一番才對吧!怎麼流年還是跟平時一樣,打小怪的時候划水劃得簡直人神共憤,倒是在打BOSS的時候盡力了,但是,這一切都不科學啊,這不科學啊!
押沙龍覺得自己的內心跟燒了一把火一樣,那是一種八卦熊熊的烈火沖天卻無法找到缺口宣洩的癲狂。
這一天晚上的副本就在流年的正常無比和押沙龍不正常的內心嘶吼中過去了。
在下線之前押沙龍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問流年:“你今天真沒有什麼事吧?”
流年只是瞟了押沙龍一眼,扯了扯嘴角:“你能不能不這麼看著我,弄得我都有一種錯覺,你已經不對女人感興趣了。”這話夠毒的,直接說的押沙龍臉上鐵青鐵青的,起腳就朝著流年踹了過去,一邊恨恨的說:“我真是瞎了眼會關心你,你這個白眼狼。”
當天晚上押沙龍在睡覺的時候跟老婆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酸蘋果翻了翻白眼,然後嘆了一口氣說:“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什麼預感?”押沙龍覺得很奇怪。
“今天白色童話的心情很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