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望著我嫣然欲哭。
我心口一寒,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究竟是誰?”仗著我方人多,我立即底氣十足的望著他問。
“小哥哥好恨的心,那日你和奴家林中親暱,明明熱情似火,怎麼才一轉身,就把往日恩情忘得一乾二淨了?”說著,他竟真的沾著手帕,似真似假的哭了起來。
周圍的目光,“唰”的一下子,全神色古怪望向我。
我被看得如坐針氈,被平白栽下來罪弄得名聲盡毀,心口一怒,指著那人便罵:“何處狂徒,竟敢口出妄言抵辱君上,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一陣亂戰後,那男子沒被拿下,我倒是先被對方拿下了,十分窩囊的被擄到了幾里外。
“你待如何?”我手腳被縛,被他扣在一棵大樹前。
“小哥哥,您真的忘了奴家了?”
他垂目怨述,我一身寒意,思緒轉了幾轉,對眼前的這個男子依舊無沒有半點印象。
“小兄弟,你或是認識錯人了,我從未見過你!”
“怎麼會沒關係!”男子聲音一尖,從腰間取出一個長型錦盒,朝著我拋了眉眼。
錦盒一開,一股濃郁的腐臭味道撲鼻而來。男子從中拿起一片人皮,往臉上一蓋,轉眼便變成了一個美婦人。
我駭然的往後退了一步,眼前這男子竟是當初餵我吃蟲子的那個婦人。
“你,你,你……”我整個兒都傻了,瞪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已經收起人皮,朝我步步逼近的男子,本能一個勁的往後退。
“小哥哥,自林中一別,奴家就茶飯不思,對小哥哥朝思暮想,您看奴家為了您,都瘦成竹竿子了,你竟然說不認得奴家,奴家好傷心!”說著,那個男子開始扯開自己的衣領,指著鎖骨望著我哀怨的眨眼。
“你,你別過來,你,你不是女人嗎?”我退無可退,嚇得話都說不全了。
“奴家自然是女人,只是老天瞎眼,一個不留神多捏了一個沒用的把子,不過這不礙事,小哥哥,奴家一樣能把您侍奉舒暢。”
男子越靠越近,氣息計劃都打在了我臉上,我急了,便扯道:“我,我不喜歡男人……”
男子“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小哥哥,您好壞怎麼可以這樣欺瞞奴家,那個姓嚴的太醫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人。”
我臉色大赤,隨即強穩著聲音厲聲道:“你難道又想餵我吃蟲?”
男子一怔,忽而嬌聲笑起:“小哥哥,您原來擔心這個啊,小哥哥莫怕,奴家如今一片丹心只為卿,就算是殺了自己,也斷不會再做出半點兒傷害您的事情,您要信我。”說著整個人壓過來,覆唇湊近。
我立即閉緊唇齒,有些後悔把杜仲勳派出去,面對這樣的高手,我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只能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小全張和嚴子墨趕到的時候,我真可謂是十分狼狽。
我被點了穴,坐在一顆百年大樹上,那個男子光著屁/股坐在我身上,我就他/媽的這樣被強上了他。
等小全張和嚴子墨走開,他才從我身上起來,要死不活的在我耳邊吹氣:“小哥哥,您好棒!”
我臉都黑了。
正文 戰事
那天樹上發生的事情,就像南柯一夢,那天以後,那個男人再也沒有出現過。
剛渡了河,前方就傳來訊息,敵人果然來做埋伏,杜仲勳這場反埋伏之戰打得相當精彩,敵人被全數殲滅。我們順利的入了嵊州,和外圍的吳準裡應外合,成功解了嵊州之困。好事成雙,嵊州之戰開了個好彩頭,接著珖州得党項出兵相助也頻頻傳來捷報。
“孫衛這小子,果然了得!”我放下捷報,大喜道。沒想到孫衛竟然能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