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哥。”
葛志忠剛進客廳,十位各有特色,身著旗袍的女人便齊刷刷的問好,聲音糖分十足。
“越來越像那麼回事了。”志滿意得的葛志忠環顧四周,摟著任玉婕的纖腰問道:“今天晚上怎麼這麼熱鬧啊?你把她們喊過來的?”
“忠哥的麻煩事都解決了,木雕廠也走上了正軌,我覺得應該給你慶祝一下。”任玉婕現在可是大姐頭,這群人都得服從她的管理。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其她九人也沒有意見,畢竟大家都知道葛志忠的為人。
“真棒,香一個。”葛志忠說著吻了任玉婕一下,又看到了博古架上的藥酒罈子,“這也是你給我準備的?”
任玉婕嬌笑道:“忠哥,多保養才能多享受嘛。不然的話,我們就要過苦日子了呢。大家都指望著你呢,你可得保養好了,以後我們才能不受氣呀。”
一番話說的格外真誠。
既照顧到了葛志忠的面子,又表現出了關懷之意。
任玉婕雖然沒什麼文化,卻知道葛志忠是個順毛驢,只要把他哄開心了就行。
“不錯!”葛志忠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主位上,任玉婕便張羅著上菜。
清蒸甲魚,紅燒獅子頭,爆炒黃鱔,乾煸泥鰍,乾鍋西蘭花等等二十道菜如流水一般端到了桌上。
他剛剛拿起筷子,又忽然停了下來。
如此有意義的飯局,必須留下一點紀念。
當即便跑到屋子裡拿出了相機,又架好了攝像機,才張羅著喝酒。當看到一位留著馬尾辮的女人杯子裡倒的是飲料後,詢問道:“聰聰,你怎麼不喝?”
“忠哥,我家那口子回來了,我跟他說出來和同事吃飯呢。”謝寶聰是鎮小學的老師。今年三十二了,戴著近視鏡,面板白嫩,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書卷氣。
葛志忠壞笑道:“小杜回來了啊?那等下你得給他帶點紀念品回去。”
“忠哥,你真是壞死了。”謝寶聰嬌嗔一聲,“被發現了多不好呀。”
葛志忠笑道:“我幫你弄個先進。”
“忠哥可不許騙人家。”謝寶聰美眸流轉,引得眾人紛紛大笑。
熱熱鬧鬧的吃過晚飯,葛志忠又挺著將軍肚給眾人拍了一些高難度的照片,給了謝寶聰一些紀念品,便張羅著打麻將,還說輸贏都算他的。
任玉婕深知細水長流的道理,“忠哥,早點歇著吧,我們又跑不了,什麼時候打牌都是你一句話的事。”
“嗯!”葛志忠打了個酒嗝兒,“找幾張紙片弄個牌子,老子今天也試試當皇帝是什麼感覺。”
任玉婕自然是有求必應,況且她也不想整天守著葛志忠。
……
唐玉婷買了些山貨,將錢塞到曹瑞虎手裡,“買賣就是買賣,哪裡有不要錢的道理?你能給我個進貨價,我就挺高興了。別亂花,攢著錢娶媳婦。”
曹瑞虎連連稱是,“姐,有什麼需要的你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送過去。”
唐平安正準備說話時,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楊哲打來的。
他解釋了幾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唐玉婷問道:“有事?”
“有個朋友喊我過去一趟。”唐平安解釋道。
“大虎,我先走了啊。我們家的大忙人又要出去了,我可不能耽誤他。”唐玉婷丟下句話便向外走去,唐平安擺了擺手,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唐平安將姐姐送回料廠,跟父母打了個招呼便騎著摩托車來到了楊哲的住處。
二層小院剛裝修完,清一色歐式風格,屋子裡還有淡淡的油漆味兒。
楊哲剛剛洗完澡,穿著黑色的絲綢睡裙,烏黑的秀髮披在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