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的問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盧俊熙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輕輕地抬起手慢慢的抓住她的手腕,然後輕輕地拉開,頭慢慢的低下來,湊近了她的唇邊,悄聲說道:“沒完……”說著,修長如琴師的手指捧起她的臉,吻輕輕印下,這是一個溫柔及至的輕吻,淺淺的撫挲,舔舐,冰涼的唇帶著一抹韌性,小心翼翼地在她口中細膩而煽情地攪動。
他的手指滑入她的髮間,如水的輕吻慢慢地由溫柔變到熱烈。
昏沉間柳雪濤竟不由自主作了回應,盧俊熙的雙瞳霍然睜開,霧起的眸中是一片濃烈的炙焰,悶哼一聲,吻愈加深入。
柳雪濤慌張地想要往後挪,但放在腰後側的手臂囚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於是她只好伸手擋住眼前這雙黝黑氤氳的眼眸,“俊熙,不要鬧了。”
盧俊熙低低一笑,執起她的右手,貼向他的胸膛,柳雪濤一驚想要收回,卻被他搶先一步牢牢按住,“娘子,我要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脈搏快節奏地跳動著。
二人滾燙的面板毫無空隙的相貼,排山倒海的燥熱開始肆無忌憚的蔓延,盧俊熙霸道的唇舌舔弄吮吻著她的面板,從上而下,無一遺漏,這樣的挑逗讓柳雪濤全身不禁撩起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探出的手,猶豫著,最終搭上他的肩。
沙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笑意響起,“娘子,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嗯……”接著便是無法呼吸的激吻,噙著她的雙唇,吸吮追索著躲避的舌尖,不斷地變換角度深入,越來越急迫地啃咬,這樣的狠烈似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揉入腹中。
柳雪濤忽然很後悔一件事——那次,她真的不該交給這死小孩那個纏綿悱惻的長吻。這小孩太過聰明,太會融會貫通,練習幾次之後,既然已經青出於藍……
細碎的嚶嚀聲,低喘聲,細密的汗水順著額際沁出,柳雪濤只覺得口乾舌燥,此時此刻,什麼都做不了,只想著如何透過那唯一的出口飲吮唯一的甘泉,帶著一抹全然的悸動,向那源源不斷的熱源接近,妄圖藉此填充一份心中的空虛。
汗水熱氣在兩人的面板間纏融蒸騰,她感覺到潮熱的手指探入下身,不適與燥熱激地讓她戰慄連連,他的攻擊不帶溫柔,甚至可以說是野蠻的,這樣的刻意而惡劣,“俊熙,別……”
他打斷她,牽引她的右手伸向他的隱秘處,她一驚,想要縮手,卻被他霸道地牢牢按住無從逃脫,那炙人的溫度以及真實火熱的觸感讓她幾近羞愧欲死,可他卻執意要她去感受那份前所未有的炙熱,她無力的右手被帶領,顫抖而生澀地使力,若不勝情。
狂亂地糾纏,他眼中的灼熱越來越烈,平日的冰冷高貴清雅早已無跡可尋,剩下的只是一片迷亂慾念。
他開始實質性的霸佔與掠奪,她只覺眼前升起一片濃霧般的白茫,然後下一刻便陷入了混亂但卻不名所以的強烈需求中,激情的節奏伴隨著狂亂的快感,沉淪墮落……溼濡的身體,粘稠而柔軟的床單,一切都彷彿來得過快過急,卻又那麼的理所當然……
前一波的餘韻還未消退,食饜未足的他又一次發出執拗的相邀,俊逸無比的面容,貪渴而痴迷地注視著她,幽深的黑眸中那火一樣的熱烈好像要將她焚燒透盡,過於急躁的進犯讓她來不及喘息既而又落入了另一波翻天覆地的逆流中。
大年初一的早晨。因為孝期的關係,家族內的拜年請安都不必太早。
天矇矇亮的時候,柳雪濤被紫燕搖醒,睜開惺忪的睡眼看看屋子裡昏黃的燭光,方想起這會兒已經是大年初一。而昨晚那個纏人的傢伙早已經不知去了哪裡。
“主子,快起身了。大少爺已經去祠堂了,您也得抓緊時間了。再晚了,族長該有話說了。”紫燕一邊催促著,一邊拉著柳雪濤無力的胳膊給她穿衣服。碧蓮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