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這時,正列陣南門外的丁原軍主力已經發現了身後的情況。只見丁原軍主力忙亂地調轉馬頭。面朝山崗列下軍陣。
陳楚拔出佩劍,眼神冷厲地注視著山下的丁原軍主力大喝道:“兄弟們。跟著我,斬盡這些雜碎!殺!!”話還未落,陳楚便當先策馬衝了下去,緊緊跟在陳楚身後的是惡來典韋。
殺!!!一萬人一起大喊著,聲振寰宇,氣勢如虹。
一萬鐵騎踩破大地,挾奔雷之勢滾滾而下。整個大地都彷彿隨之顫抖了起來。
丁原軍哪裡和如此氣勢的軍隊對陣過,不禁心頭大駭。但在目前的情況下,他們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迎戰。
丁原的臉色很不好,腿肚子還有些打顫,好半晌才下令道:“全軍迎擊。”
隨即丁原軍的一萬輕騎便掀起塵埃迎擊上去。
從半空中往下看可以看到,一黑一黃兩股洪流在迎頭對進。
雙方之間的距離迅速拉進,可是還沒有接戰,虎嘯營鐵騎便陸陸續續地有人栽倒,轉眼間便被滾滾鐵蹄踐踏而死。難道是敵人放箭了嗎?不是。仔細看虎嘯營騎兵的面容,你能看到他們臉上極度疲憊的神情,強行軍近六百里,一日一夜都沒能休息,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兩股洪流轉眼間撞在一起,頓時人仰馬翻,雙方都有不少騎士被撞落下馬,在數萬只鐵騎下再也沒爬起來。
雙方騎兵攪在一起混戰起來,片刻後,丁原軍驚訝地發現,素以驍勇聞名於世的徵北軍虎嘯營鐵騎似乎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丁原軍竟然能在混戰中稍稍處於上風。
虎嘯營鐵騎雖然氣勢不減,但在搏殺中卻似乎力有不逮,一個一個鐵騎兵跌落下馬,陣亡的鐵騎兵的眼中還保留著濃濃的不甘之色。
在整個戰場上,唯一能壓制住對方的只有典韋。典韋那一對鐵戟舞動如風車,劈掛如閃電,凡是近身的敵騎,不管是兵是將,都沒有人能撐過一招。典韋大喝連連,瘋狂地在人叢中屠殺,丁原軍的將士被殺得膽寒,到最後都沒人敢接近典韋了,典韋所過之處,丁原軍紛紛慌忙走避。
但典韋畢竟只有一個人,他的驍勇並不能改變整個戰場的態勢。
看著越來越不利的戰況,陳楚不禁眉頭緊皺,他明白自己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是以逸待勞,而己方則是疲憊之師,雖然虎嘯營乃天下精銳,但在此種情況之下也難以擊破對方。
這時,一個丁原軍騎兵突然衝過來一刀斬在陳楚的右肩上,只聽‘咔’的一聲,陳楚只感到被一股大力向一旁猛地一推,他差點掉落下馬。好在陳楚身著的是上好鑌鐵所鑄的整體鎧甲,那個丁原軍騎兵的一刀並沒能給陳楚造成實際傷害。
一旁的典韋見狀嚇了一大跳,連忙揮舞著一雙鐵戟朝陳楚靠了過來。
看到這個兇惡的巨漢殺了過來,原本圍住陳楚的丁原軍騎兵們紛紛走避,不敢同這個可怕的殺人機器照面。
“主公,你沒事吧?”典韋來到陳楚身旁焦急地問道。
陳楚搖了搖頭,隨即一臉急迫地對典韋道:“快!唱我們徵北軍的軍歌!”
典韋不禁愣了一下,但並沒有猶豫,立刻就扯起他那可怕的嗓音吼了起來。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四方來賀,………”
典韋扯著嗓子吼著,心情也隨之越來越激動,一對鐵戟舞得越來越急,直殺得丁原軍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正在苦戰的虎嘯營將士聽到這歌聲不禁士氣一振,隨即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