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徵兆!卻是直接打進了光頭阿東的腿裡。
後坐力不小的七七式手槍把第一次開槍的張六兩震得手臂發麻,他把手槍再次拍在了桌子上,盯著河孝弟說道:“既然你說是你這個手下去找人放的火那我就打斷他一根腿,一顆子彈換龍山飯館你不吃虧!”
阿東哪曾料到張六兩是說開槍就開槍的,子彈正中大腿,阿東始料不及咣噹一聲墜地,大腿頃刻間血流成河,他捂著大腿罵道:“張六兩我艹你大爺!”
徐情潮在張六兩開槍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張六兩要動手了,在他的的意識裡,他認識的張六兩怎麼會屈服於一個女人?龍山飯館被人燒了,就算你河孝弟撇的乾淨沒有辦法定你的罪,但是你的手下阿東是必須要挨下這一槍的。
隨著張六兩的這一槍開出,徐情潮徑直站了起來,直接走到阿東身邊,舉著槍瞄著他的頭部說道:“我上車的時候就覺得你一直在吹牛逼,現在看來你還真就是在吹牛逼,在敢多一句廢話我手裡這顆子彈指定會打在你的腦門上!”
光頭阿東縱使在勇猛,大腿中槍的他哪有力氣在爬起來去卸掉徐情潮手裡的槍,他咬著牙恨恨的看著徐情潮。
河孝弟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阿東,對其說道:“自個爬起來找地方去包紮!”
光頭阿東大喊道:“我不走,我要弄死這倆人!”
河孝弟怒道:“滾蛋!”
光頭阿東都不明白河孝全在這一刻為何要發怒,他不甘心的慢慢用手臂撐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房車。
待光頭阿東走後,河孝弟揚起手將頭髮披散了下來,他首先衝還在舉著槍的徐情潮說道:“徐哥哥真威風!跑我這裡對我手下吆喝起來你的槍法了?”
徐情潮收起來槍一言不發,靜靜的靠著牆壁看著河孝弟。
張六兩拿起桌子上的手槍把玩在手心,笑著說道:“你說我要朝你的眉心開一槍然後放一把火把這房車燒了,我應該做的也很乾淨吧!”
“張六兩,你夠了!”河孝弟在這一刻徹底被激怒了!
“夠了嗎?夠兩條活生生的人命了嗎?加上你才夠,我敢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龍山飯館可以沒有,但是卻不是你河孝弟應該燒的,我這槍太他媽的容易走火了,你最好別激怒我,否則下一個挨槍子的就是你,我的話完了,這酒太他媽的沒勁,我答應你的事情會辦到,但是再他媽的敢跟我耍花招,我不把你跟你哥哥送在一起下葬我就跟你姓!徐情潮,走!”
張六兩說完這番話,大步子邁出,徑直離開了這輛偌大的房車。
氣勢如虹有仇必報的張六兩瀟灑的走了。
而坐在那裡手一直在抖的河孝弟一錘子砸進了桌子裡,桌上的白酒瓶子哐噹一聲墜地,頃刻間碎裂,滿屋子的酒香撲鼻而來,河孝弟咬牙道:“張六兩你狠!”
坐進徐情潮的別克凱越車裡,張六兩將手裡的手槍別在了腰後,還有些溫度的手槍稍稍燙著張六兩的面板,卻沒有人發現張六兩的後背已經溼了大片。
徐情潮開出車子,小心翼翼的說道:“是不是有點過了?”
張六兩笑著說道:“河孝弟這種女人不給他來點狠的怎麼讓她明白,這個世界是爺們的世界不是她娘們的世界!”
徐情潮聽到這笑了,開著車子說道:“還是你狠,那一槍夠那光頭受得了!”
“先離開這裡再說吧,我估計這會河孝弟正大罵老子呢!”
徐情潮沒再說話,下了單行道的這個大坡拐入大道便提了速,車子朝天都市開去。
第三百七十八節 揭秘
路上的時候,張六兩把得到的資訊串了一下,河孝弟口中的那個湯耀應該就是縱火案的元兇了,至於趙章這個人還沒有浮出水面,他是抓了韓忘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