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沒關係,這不怪你。”
“太太。”那保鏢平素是個不愛說話的人,這時候也不忍心了,“太太您就原諒段先生吧,他知道您出事丟下了所有的事立即從韓國趕了回來,您在醫院昏迷的那幾個小時,他寸步沒離的守在您的身邊。我跟段先生也有一段時間了,從來沒見他那麼難過過。”
他今天還真是破天荒地說了不少話:“太太,這俗話說,籬笆扎的再緊,也架不住野狗天天拱,但是這野狗拱進了院裡就能在院裡站住腳嗎?野狗終究是野狗。”
我明白他的意思,誰都是想寬慰我,我抬起頭,又向他笑笑:“我知道,謝謝你。”
但是他們勸的了我的人,卻是彌合不了我和段玉珉的關係,我和段玉珉,就從這天開始,徹底涼了下來。
現在我知道我死都死不了了,那就順天應命吧。
我象個提線木偶一樣的任由別人擺佈,所有人小心翼翼地對我,我也沒衝別人冷臉,畢竟其他人都沒錯。
段玉珉問陳醫生:“我太太怎麼樣?孩子怎麼樣?”
陳醫生給我把脈,他的神情不是特別好。
他把段玉珉叫出去了,我聽他低聲告訴段玉珉:“孩子倒是還可以,脈象平穩,片子的報告也沒什麼異常,只是母親本人不太好。”
段玉珉沉默,陳醫生又說道:“其實她如果能發出火來那倒還好,怕就是怕她象現在這樣一聲不吭,氣火壓在心裡最傷身體,她表面上很平靜,其實把怨氣都埋在身體裡,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段玉珉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段玉珉在那削蘋果,削完了蘋果,他遞到我的手裡,“吃個蘋果吧?”
我沒說話,他又問我:“想不想喝水?”
……
“晚上你想吃什麼?”
……
“要不,看會兒電視吧?”
我側身躺了下來,很快我的睏意就湧了上來,他在背後輕輕叫我:“韶韶?”
我睡了過去。
護士捧進來一個長長的紙盒,開啟給我看,“有人送過來的花,是白茶花,很漂亮呢,段太太,給您插上嗎?”
病房裡也沒缺花,段玉珉讓人每天給我換花的,本來我不以為意,聽她說是白茶花我抬起頭。
那花很漂亮,我心裡一動,“插上吧,謝謝。”
護士把原來的花收走,換了水把新的花插了上去,插好她又嘖嘖稱讚,“真漂亮,這花據說很貴的,一支也要上百塊呢,因為現在這個季節還沒開,是要在恆溫的花房裡培育才可以開花的,段先生真有心。”
我不吭聲,繼續看手裡的書,還是《天龍八部》。
這花才不是段玉珉送的。
知道我喜歡白茶花的,只有一個人。
有些話,不必說在表面上,當我真的心死如灰時,什麼話都是無用的,所以他知道什麼也不必和我說。但是他也知道怎麼表示他的情感。
只是可惜。
我又翻了一頁書,就象段譽對木婉晴一樣,卿有意,君無情,心心念念,生生世世,段譽心裡只能當木婉晴是妹妹,我的心裡,只能當週子馳是哥哥。
我什麼都明白,就算早一點認識周子馳,我想我也不可能愛上他的。他,或者段玉珉,都是一樣的人。在情場裡混跡太久,身邊花花草草嬌柔的顏色太多,讓他們在一個人身上停駐所有的感情?不,短時間可以,長久下去絕不可能。
文文說蔣勵死後,我是裝瘋賣傻,也許在別人眼裡我真的是這樣一個有心計的女人。到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蔣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