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小秋見他這麼說也就安心地出了門,師傅人真是好,她笑著向他作別,往家走去。
“這樣好嗎?”李淚悄然出現在站在窗前看著小秋背影的李延年說,“二哥,你這師傅當的可真是夠好的。”
“小妹。”李延年回頭瞧見李淚抿著嘴笑的樣子,似是責備地說了一句。
“好好,我不說。”李淚裝出很害怕的樣子,其實臉上的笑意卻不減,“為什麼不明說呢?”
李延年默不作聲,等不到回答了李淚出了門,李延年才自言自語地說,“因為她的心的不在這裡……”
小秋回了家想了很久,自己在這裡生活可是卻什麼也不能說,與其讓她做一個看客什麼也做不了,她寧願不要看見!她要回去,當她聽說著一件件自己從不知道,而且也不能改變什麼的事的時候,她覺得很累。
“我想回去。”她鼓起勇氣對著在看地圖的霍去病說。
他一聽,抬起頭,“你說什麼?”
“你答應過我,要帶我去你射傷我的地方的,我要拿一個重要的東西,然後我就回去。”小秋面無表情地說。
“不……”霍去病似乎很吃驚,“怎麼說走就走?”
“我本來是不是這裡的人。”小秋說,她一開始就不該來,不該認識他們,不該瞭解他們,這樣她走的時候就會很自在,“我想回去了。”
霍去病先是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應道,“好,等皇上一去上林苑圍獵,我就帶你去。”
“那麻煩你了。”小秋木訥地說,轉身要走。
“出了什麼事嗎?”霍去病在後面問。
可是走在前面的小秋卻是像什麼也沒有聽見一樣,走出門去,發生了什麼?她自嘲地一笑,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皇宮,椒房內。
“你說皇上有意讓去病也隨你去?”衛子夫一驚,站起來問坐在一邊的衛青。
衛青點點頭,“今日我和皇上談過些日子出塞的戰事,皇上言語裡透著這樣的意思。”
“可是去病才十八歲。”衛子夫說,“莫說二姐了,連你我有沒辦法放心啊。”
“可如今誰有能說什麼呢?”衛青道,“皇上早就看中去病這孩子了,不過,我會看著他讓他待在我身邊,不會讓他出擊的。”
“那就好。”衛子夫應道,“這孩子想打仗也不是壞事,只怕他年輕氣盛,莫出了事才好。”
“我會派人再盯著他的,他想去就讓他去見見也好。”衛青笑道,“那也不枉我這麼些年的栽培了。”
“這仗什麼時候要打?”衛子夫憂心地說,每次出征她都免不了擔心。
“前陣子就開始徵兵收糧,怕是不出三月就要打了。”衛青說,“皇上下了決心要徵罷漠南,又是一場苦戰啊!”
聽到這個,衛子夫抿嘴一笑,“怎麼當朝的大將軍的口氣也像是害怕了似的?想當初我記得你初戰之時對皇上可是說‘不冒大險,難建大功’的。”
“那是當年,就像人說的,‘初生的牛犢不怕虎’,如今千軍萬馬在手,又怎麼能不害怕出差錯呢。”衛青嘆道,“如今又怎麼能不當回事呢!”
“不光是這些吧。”衛子夫起身說,“還有我們衛氏一門都系在這戰場上了,若是有了差錯,莫說青弟你這些的年的戰績和威名受了影響,連我們這一大家都將被牽連。”她說著走近衛青,扶著他的肩膀說,“所以,青弟,我們只能贏不能輸!”
秦府。
秦老爺才回府,秦紫陽便迎了上去,“爹,可見了二姐?”
“她不是在家嗎?”秦老爺納悶地說,“怎麼不在了?”
“我也不知道,我早上起來不見她,以為她和你一道出去了。”秦紫陽說,“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