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電文,不死鳥看了看,原來是容城炮臺的座標和概況。
不死鳥把情報遞給司令員,司令員認真地看著:“容城炮臺是整個容城防禦的重點,也是國民黨苦心經營多年且頗具實力的炮臺,最近又增加了72門德國機械化榴彈炮,這對我們渡江部隊是一個很嚴重的威脅。”
不死鳥點了點頭:“要想讓它失去作用,只能把它控制在我們手裡,或者,把它炸燬。”
司令員深知這項任務的艱鉅:“談何容易啊!”
不死鳥意味深長地說:“容城炮臺是花海流連計劃這盤棋上很重要的一顆棋子,如果控制不了它,那就會滿盤皆輸。”
九
夜深了。柳依梅抱著那雲飛的胳膊睡得正熟。那雲飛睜開眼睛,慢慢移開柳依梅的胳膊,又輕輕喊了兩聲:“依梅——依梅——”
柳依梅毫無反應。那雲飛悄悄下床,走到桌前,開啟了電臺,開始發報。
國民黨容城站保密局電訊室內。楚荷忙碌了半宿,漸漸有了睡意。突然,一名女報務員站了起來,向楚荷報告:“組長,那雲飛發報了。”
楚荷頓時精神起來,坐到電臺前仔細地偵聽著,漸漸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那雲飛正在認真地發報。柳依梅突然睜開了眼睛,一陣反胃,柳依梅不停地嘔吐起來。那雲飛迅速發完報,起身去照顧柳依梅。
楚荷雙眉緊鎖,突然摘下耳機摔在桌子上。
女報務員不解地問:“組長,怎麼了?”
楚荷惱怒地說:“那雲飛發出的訊號飄忽不定,像是在說夢話,可速度又很快。這種發報手法太怪異了。”
沉思半晌,楚荷猛然站起來,冷冷地說:“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在江北電報室,單曉楠剛剛收完那雲飛發來的電報,彭旗和不死鳥便急忙走過來,認真地看著單曉楠記下的電碼。
不死鳥詢問:“是真報還是假報?”
彭旗說:“這是一封真報,風標同志把特務破譯我們密電最常用的方法和常用監聽波段還有時間都作了很詳細的報告。”
不死鳥叮囑:“真報的通訊要格外小心,電臺的呼號、頻率、報頭要隱蔽,還要適時調整通訊時間。總之,要確保萬無一失。”
彭旗點點頭:“好,我馬上制定一套通訊方案,立即發給他。”
正在這時,柳依梅一手掐著脖子,正在痛苦地乾嘔,那雲飛急忙詢問:“你怎麼了?”
柳依梅忍不住,趴在床邊吐了起來。
那雲飛連忙給柳依梅倒了一杯水:“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叫個大夫過來?”
柳依梅擺了擺手。那雲飛去廚房打了一盆水,剛走到床邊,柳依梅又是一陣嘔吐。那雲飛似乎明白了什麼,看著柳依梅,端著水盆的手一陣哆嗦。
那雲飛抓住柳依梅的肩膀:“你是不是?是不是?你說話啊!到底是不是?”
柳依梅點了點頭。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那雲飛手足無措,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柳依梅光腳下床,扶著那雲飛的肩膀。
“好啊!好啊!”那雲飛笑起來,笑得比哭還難看。
“雲飛,你怎麼了?別這樣,好嗎?”
“我是高興,是高興。”那雲飛說完,眼淚下來了。
柳依梅也哭了:“你哭了?”
那雲飛抹了下眼淚:“我是高興,高興才會哭的。”
尚九城正在辦公室裡欣賞魚缸裡的金魚,聽到楚荷的報告,尚九城的臉都變形了,咬牙切齒地說:“那雲飛,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正當尚九城羞惱成怒的時候,那雲飛和柳依梅正在用早餐。他微笑著,夾起菜放進柳依梅的碗裡,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