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力;今日要勝他,只在這左手弱點下工夫便了!”
鮑茲落地站穩,向陳敬龍微一打量,愕然叫道:“又是你?”陳敬龍佯裝意外,也驚呼道:“啊喲,是你!”呼聲未絕,轉身邁步便逃。
鮑茲大怒,喝道:“好哇,你當真膽大,居然還敢來!這次若再讓你逃了,以後我也不用見人了!”一邊呼喝,一邊奮力追趕。
陳敬龍奔出七八丈,耳聽身後腳步聲近,忙轉身一刀劈出。鮑茲腳步急停,舉bāng擋開鋼刀,左手盾牌推出,撞向陳敬龍胸口,可剛推到半路,卻又收回,右臂急揮,仍以狼牙bāng攻敵。陳敬龍退身閃避,大笑道:“哈哈,包子,你不敢以盾牌攻我,是因為手傷太重,吃不得力麼?我倒沒想過你竟傷的如此之重!”
鮑茲聽他提起手傷,不由更怒,瞠目大吼道:“今天便取你xìng命,給我這隻手報仇!”右手起處,又一bāng直搗而出,撞向陳敬龍左肩。
陳敬龍矮身閃避,鋼刀斜挑鮑茲大腿,笑道:“上次斬的不夠重,再補一記!”
鮑茲不願以盾牌招架,只得微退一步,閃過鋼刀;陳敬龍手臂轉處,鋼刀反撩,又攻向鮑茲側脅,口中大叫:“傷處加傷,再妙不過!”
鮑茲上次在埋伏之下連吃大虧,深以為恨;此番被陳敬龍不住攻向上次受傷之處,又不住口的嘲諷上次受傷之事,卻如何經受得起?一時間,怒發如狂,只恨不得一bāng便將陳敬龍砸成ròu醬才好;熱血翻騰之際,眼見鋼刀斬來,居然不去格擋,大吼聲中,bāng、盾齊齊籠起濃厚黑霧,右bāng直砸、左盾平掠,一齊攻出,竟是拼著肋下中刀,也要取陳敬龍xìng命。
陳敬龍匆忙收刀,急向後翻倒,連滾幾滾,狼狽萬狀的躲過攻擊;躍起身來,叫道:“啊喲,拼命麼?我可只有一條xìng命,拼不起,恕不奉陪!”一邊說著,一邊又轉身逃去。
鮑茲被他激的怒氣萬丈,豈能善罷甘休?當下又奮力追趕。陳敬龍邊奔邊叫道:“你又追我?忘記上次吃虧了麼?我對你講,我仍有人手埋伏,不想死,還是趁早放棄的好!”
鮑茲聞言微微一愕,向前方望去,果見相距二三十丈處,清清楚楚立著一紅一白兩條人影;微一尋思,登時顧忌之心盡去,怒笑道:“上次黑夜裡,我中你埋伏,所以吃虧;如今天sè漸明,我看的清楚,你還想暗算我麼?嘿,別做夢了!”足下絲毫不緩,緊追不捨。
眼見二人相距已不兩丈,只聽弓弦猛響,一支紫光繚繞的長箭shè向鮑茲頭顱,正是雨夢出手。
鮑茲疾舉狼牙bāng,將箭支格開,怒笑道:“又shè我?哼,現在可不是黑夜,容你偷襲……”話未說完,卻見又有一個碗大火球疾飛而至,當胸撞來。鮑茲微驚,忙將盾牌擋在胸前。那火球撞在盾上,“噗”的一聲,消失無蹤。
鮑茲偷眼望去,見那與持弓nv子並肩而立的紅衣nv子,平舉魔杖,正對著自己,顯然火球便是她所發出,不由更是放心,喝道:“全都擺在明面上,奈何我不得!哼,多個魔法師,也不管用!”
他應付箭支、火球這工夫,jīng神稍分,腳下不由慢些,又被陳敬龍落下四五丈遠。陳敬龍回頭笑道:“我們奈何你不得,你可也奈何我們不得;哈哈,你追不上我,何必白費力氣?”
鮑茲怒哼道:“追不上你?未必!”腳下加力,與陳敬龍之間的距離迅速拉近。
陳敬龍佯裝驚惶,大叫:“快跑,快跑,可別讓這包子近身!這包子跑得這樣快,原來是隱藏了實力,千萬小心!”商、雨二nv聞言,一齊回身便奔。
鮑茲緊趕幾步,已到陳敬龍身後;右臂起處,狼牙bāng砸向陳敬龍肩後。陳敬龍耳聽風響,忙橫躍躲閃,跟著揮刀反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