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遠。
陳敬龍喜不自勝,笑道:“我原以為,這次孤身前來,必定九死一生,不料竟得兩位前輩相助,如此輕易成功”話音剛落,卻聽馬蹄急響,一隊軍兵斜兜向四人前方,擺明是要攔截。
這些軍兵,均著血色盔甲,正是血族軍士。原來他們眼見四人突圍而出,終於再顧不得旁觀看熱鬧,要親自出力圍剿了。
四人身後追趕的軒轅軍兵見狀,紛紛大叫:“退回去,退回去莫要與血寇衝撞,夾雜一處”眾軍士紛紛止馬,連原本的假裝追趕也乾脆放棄,直截了當置身事外。
四人望見趕去前方攔截的血寇軍兵,均顯出興奮之色;陳敬龍低聲問道:“慕容,你體力恢復的如何?”慕容濱濱笑道:“已恢復八九成,儘可以放手一搏”陳敬龍沉聲喝道:“朝廷軟弱,但軒轅族不弱今日血戰一場,揚我軒轅族威,讓血寇知我軒轅有人,再不敢小覷;如何?”慕容濱濱應道:“你我早有沙場並肩之約,何須多問?”
陳敬龍又問道:“歐陽前輩,可願相助?”歐陽嘯朗聲笑道:“十年磨劍,只為殺人;今朝不殺,更待何時?”離不凡狂笑道:“你們這些酸貨,囉囉嗦嗦,當真討厭依著老子,什麼都不用說,只是四個字——”微一停頓,放聲吼道:“砍他**的”大吼聲中,全力飛奔,撞向血寇隊伍。歐陽嘯與他本領相當,奔行速度不弱與他,與他並肩衝去;陳敬龍與慕容濱濱雖不及他兩個絕世高手,但也都達一流高手之境,雖然落後,卻也不至差的太多。
轉眼與血寇隊伍相接,眾軍兵長槍亂刺,阻擋衝突;歐陽嘯略搶一步,軟劍盤旋間,光華暴閃,刺來之長槍盡皆被削斷;隨即離不凡搶上,雙刀飛舞,如癲如狂,似一團火紅旋風,直捲入軍兵叢裡,一時間殘肢斷臂此起伏落、焦臭氣味散佈開來,無論是人是馬,但被這旋風颳到,盡成焦糊碎塊。
歐陽嘯不甘落後,幾乎與他齊頭並盡,軟劍盤旋,身外如罩了一個銀芒絢爛的光球;凡與光球相觸之物,立成齏粉;所經之處,血霧瀰漫、碎肉飛濺。
二人衝開缺口尚未合攏,陳敬龍與慕容濱濱已並肩衝至;鋼刀落處,內力重疊,殺人屠馬,如割腐草,便是兵刃與之交接者,也必會震的嘔血落馬;長劍飛舞,紅芒流轉,灼裂盔甲,如破紙張,觸劍人馬,非死既傷,鬥氣熱浪翻騰之際,凡刮到者,難免手枯腳爛。二人守望相助,刀劍攻守互補,所向披靡。
這四個本領超強的江湖高手,豈是尋常軍兵可擋?四人兩前兩後,在血寇軍中縱橫往復,來去衝突,如入無人之境;只殺的血流成河,慘叫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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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零三節、血戰揚名
四人在亂軍叢中翻攪衝殺,縱橫來去,無人可擋;不過小半個時辰,血寇軍兵殘屍狼藉,傷亡已不下五六百人;原來整齊的隊伍,已是七零八落,支離破碎,不成模樣。剩餘軍士,均生畏懼之意,面對四人衝突,已是抵擋者少,避讓者多。
眾軒轅軍士立在遠處觀望,見血寇兩千精兵被四個人打到如此狼狽情狀,無不揚眉吐氣、興奮若狂;許多人激動難耐,已忍不住大聲歡呼。
又衝殺片刻,歐陽嘯叫道:“傷敵眾多,足以揚威;可以走了”那離不凡殺紅了眼,只顧揮刀砍人,對歐陽嘯言語充耳不聞。陳敬龍也正殺的興起,聞言叫道:“不必退走;今日索性將這兩千血寇盡數滅了,出一出這憋悶已久的惡氣”歐陽嘯喝道:“人力終有盡時,以四人而滅敵兩千,絕難做到趁現在體力尚足,衝出重圍,可保萬全;若等體力耗盡,想走也走不得了”
陳敬龍知他所說有理,稍覺意動,但耳聽軒轅軍士歡呼,卻捺不住熱血沸騰;叫道:“難得如此痛快;多殺一會兒,等力氣將盡,再走不遲”慕容濱濱叫道:“歐陽前輩所說有理;留得有用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