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叫人拿下去了。
派人在島上巡查了一遍,該圍剿的都剿滅了,郭文鶯恨這些人燒殺搶掠百姓,抓住了都不用留活口。
幾個碉堡中倒也搜出了許多金銀財寶,圍剿倭寇的好處就是有賊贓可拿,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下修港口的錢就有了。
倭寇被剿滅,大軍整頓回營,把找到的珠寶箱子都搬上船。
在戰艦上,徐海帶著一幫兄弟們喝酒,一時酒過三巡,開口讚道:“還是咱們大人厲害,先前圍剿了三次都是鎩羽而歸,沒想到大人一出馬就是大獲全勝,先前咱們怎麼就沒想到要引海水倒灌呢。”
張達笑道:“別人我不服,最服的還就是咱們大人,當真是女中豪傑,真正的英雄了。”
“就是,就是。”一堆人附和著,都圍著郭文鶯要給她敬酒。
郭文鶯不好拂大家面子,很是喝了幾杯,不一刻便覺頭暈暈的。
其實這些日子,她心情也很抑鬱,在東南數月,件件事都讓人頭疼無比,稍微一有疏忽就把小命玩進去了。
這幾日為了打這場仗,真是耗費她的心力,處處要計劃周詳,擔驚受怕的日子過著還真是難受。
索性今晚沒事,便縱情多喝了點。
路唯新也喝了不少,兩人都喝多了,拉著手在甲板上又蹦又跳的,一群士兵也跟著他們一起跳,到後來連怎麼會艙房的都不知道。
一夜酗酒的結果就是頭疼欲裂,郭文鶯一睜眼,忽然發現自己不是在自己的艙房,在她身邊還躺著路唯新,睡得東倒西歪的,還正打呼嚕呢。
她心中一驚,自己怎麼稀裡糊塗的和路唯新躺在一起了?
伸手把路唯新搖醒了,“喂,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路唯新迷迷瞪瞪道:“昨晚你拉著我,不肯讓我走,還說要我陪你,後來你摔倒了,我就抱你回來了。”
郭文鶯忽然想到那一日他突然摸她的胸的事,頓時臉上變色,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是你故意想佔我便宜。”
路唯新摸著臉一臉委屈,明明是她拉著他的,說了半夜的話,說她心裡煩,說她身不由己,他什麼也沒做,這會兒倒捱了打了?
郭文鶯吁了口氣,“昨晚的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路唯新點點頭,他們本來就沒發生什麼事,有什麼可揹著人的?
這會兒天還沒亮,她躡手躡腳的從船艙裡出去,人都說不能虧心事,做虧心事必然心虛,她剛走了兩步,正碰上張達出來撒尿。
他閉著眼,慢慢走上甲板,走到欄杆前解開褲子,隨後“譁”地一聲,全衝到海里了。
尿完了慣性往回走,突然睜開眼瞧見不遠處的郭文鶯,他一手提著褲子,嚇得差點在甲板上摔個跟頭。好容易沒讓褲子掉下來,尷尬一笑,“大人,你也出來尿尿啊?要不您回房尿去吧,在這兒多不方便啊。”
郭文鶯隨意“哦”了一聲,然後轉過主桅杆,往船艙去了。
張達望著她的背影長長吁了口氣,心道,剛才他要是不吭聲的話,不知大人會不會跟他一樣對著大海嘩嘩了?一想也不對,就算嘩嘩也尿不遠啊,多半就尿甲板上了。這個問題一直糾結了他半天,以致吃飯的時候看見郭文鶯,臉還紅紅的,為著自己幻想大人撒尿,很是羞澀了一把。
第五百四十六章 裝病
船行了幾日就靠了岸,郭文鶯直接回福州,剩下的就交給徐海善後了,蔣貿被留在雙嶼島,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回到總督府,她就讓師爺寫份奏摺,奏報雙嶼島和月明島圍剿的事,順便跟皇上建議把從從島上剿出的財寶變賣,用以建造港口。
奏摺剛寫完,路唯新就捧著個盒子進來,“文鶯,這東西怎麼著?啥時候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