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老怪嘴上對凌歡極不客氣,可心中,卻充滿了濃濃的感動。凌歡不僅救了他,且還讓他再次修為精進。最為關鍵的就是,他老人家有了魂器,從此後,踏入真正的魂道了。
突破?你這老不正經的,這種事能說麼。凌歡嘿嘿一笑,瞥了眼尹幽湄,極為靦腆地道:“咳咳,崔老怪你說得對,我確實得到寶貝,湄兒是我此行收穫的,最大的寶貝兒了。”
“你下流……找打……”尹幽湄即使再妖媚如狐,那也是有限度的,怎堪凌某人這般戲謔,羞怒之下,打出兩點寒星,結結實實打在凌歡的身上,沒留一點情面。
可此時的凌歡,已非吳下阿蒙,修為動時,直接將寒星化解,卻是大大咧咧地嬉笑道:“打是親罵是愛,噼噼、啪啪叫做~愛。湄兒你的手法,又有長進了,姿勢見漲,不錯,不錯。”
崔老怪卻是最見不得凌某人嘚瑟,見此,狠狠瞪了眼,捋著稀疏的鬍鬚,擺出長輩的架勢,狡黠地訓斥道:“別在老夫面前打情罵趣,要攆老夫走就直說,老夫這就回聖島去。
“——不過,凌歡你可記住了,你還欠老夫一個人情沒還,以後老夫但有要求,你都要不折不扣的完成,不能有一點兒推諉。”
你這老妖怪,倒當真是訛上我了,當我是郵戳,用了就戳一下。凌歡的心中,不禁打了個突,砸了砸嘴,正欲開口,卻瞥見尹幽湄似要說話,便又沉默下來。
回聖島?難道剛才取走富春山居圖的人,不是悠仁智子,而是師傅。尹幽湄心中一動,顧不得羞澀,看向崔老怪,失聲道:“崔老怪,你說要回聖島,莫非晉王的勢力,已撤出聖島了?”
崔老怪奇怪地看了眼尹幽湄,納罕地道:“是啊,如今的聖島,晉王勢力一掃而空,唯一能做主的,只有老夫了。怎麼,湄丫頭,你要回聖島主持麼。”
果然是師傅出手了,如此一來,只怕寶圖再無法還給凌歡了。尹幽湄的神色一暗,暗自嘆了口氣,搖一搖頭,澀聲道:“不必了,有您在聖島就行,我還要回內陸,內宗還有些事要處理。”
內宗裡能有啥事,還不是心被凌歡這小子勾走了,沒心思回聖島。崔老怪眼皮子一翻,卻朝凌歡冷哼道:“凌歡,你小子別以為不說話,就能搪塞過去,在老夫這裡,行不通。”
嘿,這老妖怪怨氣還不小,聖天書其實就是書法聖殿,老子想給你,也辦不到啊。凌歡的嘴角微翹,露出一絲狡黠的味兒,不動聲色地道:
“崔老怪,麻煩你回去告訴崔根他們,我教給他們的秘法,一定要認真對待,若這成果研製成功,必定是個震驚世界的偉大創舉,也使你們老崔家,成為大唐人人敬仰的第一豪族。”
教給崔根他們的秘法,是個偉大創舉,能讓我們老崔家人人敬仰?崔老怪狐疑地望著凌歡,心中充滿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恨不能立即回去,問問崔根他們,究竟是怎麼回事。
凌歡的本事,他是見識過的,那就是個絕世怪胎,這種人所傳授的秘法,還真說不定,有啥驚人之處呢。
接下來,崔老怪他再沒心情,與凌歡糾纏了,而是扔了套黑袍給凌歡,便灑脫地告別而去。
當他急匆匆,回到聖島,就所謂的秘法,疑問崔根他們後,崔根他們,想當然的以為,凌歡所說的,就是那種威力恐怖的炸藥秘方了。
此後,他們還真是根據當時的記憶,潛心研究出一種,威力驚人的炸藥,連凌歡這個始作俑者,都被震得瞪目結舌。
凌歡身上的衣服,早就到了衣不遮體的地步,沒想到,崔老怪嘴巴惡毒,做事倒很地道。凌歡在換掉破衣後,與尹幽湄稍作休整,便立即往海邊走去。
聖天書驚動四方,還是儘快離開此島,才是正解。
他們在海邊一處隱蔽的地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