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像是預感到了什麼。
“趕快走,離開這裡。”大聲對族人說道後,一行人就往外撤。
就在雪狼族的人走了之後,豹族的人也一臉凝重的色彩,最後也只有疾步跟上。
而眾人所不知的是,那身後,黑色成群的生物,在一點點慢慢的吞進蠶食。
那些獸人想來應該遭受到了不測,尤其看豹族人的樣子,顯然是早有防備。
二十幾個獸人,又怎麼可能是幾百人的對手?
獴回來後,卻一句話不說的就走了,神色匆匆。
這讓唐菲感到奇怪,但目前最嚴重的事情,還是和豹族的糾紛。
這件事情一度造成了部落裡的低氣壓。
好多獸人都預示著,雪狼族與豹族的戰爭是不是,又要爆發了?
警戒開始嚴查起來,整個部落陷在沉重的氣息中,難以緩解。
三天後,這天晚上樊回來的時候,拿著一種青色的果子,很小,就櫻桃一樣大。
吃過很多種果子的唐菲,還從來沒見過這種。
頤和矍兩個人也在,氣氛有點莫名的詭異。
“你們……怎麼了?”
三個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是樊走了進來。而矍立在門邊,閒閒的靠著,沒看裡面。
頤和他一樣,兩人面對著面相望,就是沒敢往裡看。
唐菲覺得有點怪異,這三個人,究竟怎麼了?
直到樊遞上手中的果子,那碩大的手掌微微的顫抖,金色的眸子含著狠力的決心。
“菲,吃。”很簡單的兩個字,就像平常樊說話的語調。
可唐菲就是從中間聽出一絲顫音,就像那個吃字,帶著微微上升的語調,顫抖的不像話。
“這是……什麼?”不是唐菲的錯覺,在問出口的時候,他真的感受到那三個沉默著的男人之間的顫抖,很輕微,卻身子都猛的一怔。
樊薄薄的唇緊緊的抿著,不發一言,只默默的注視著唐菲的眼睛。眼底寫滿了堅決。
唐菲忽然心底一痛,那種即將失去什麼的眼神,讓他呼吸一滯,而後狂烈的跳動起來。
就像一件無法置信的事擺在他的眼前,那是抉擇的痛苦……
“到底,是什麼?”無法置信的語氣吐出這幾個字,唐菲像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樊終於說話了,只見那唇瓣動了動。
卻被屋外忽然的劇烈聲給遮掩了。
可還沒等唐菲他們反應過來,整個雪山傳來一陣晃動。
木屋搖搖一晃,樊一把摟過唐菲,才避免兩個人都跌倒。
木屋好大一陣後才停下震動,但是外面卻傳來一聲聲尖銳的叫聲,淒厲而恐慌。
感覺到不對勁,幾人對視一眼,皆默契的往外走。
臉上具是凝重的表情。
那些沒能回來的獸人,族人都認為是被豹族的殺死了。
那麼現在,難道是要開戰了?
現在卻傳來這麼巨大的響聲,紛紛都跑出來看個究竟。
“搞什麼鬼?這到底什麼破地方啊?天氣冷就不說了,怎麼動不動的就瞎晃悠?”說話的正是被吵醒的獴,正一臉惺忪的打著哈欠。
“死鳥人閉嘴,你真囉嗦。”回嘴的正式塔塔,此刻也是一副似醒未醒狀,說話還帶著點睡意朦朧。部落裡也就這兩人能睡的香甜了吧,一大一小的孩子。
“臭小鬼,又想討打了?”
“你抓的到我嗎?死鳥人。”獴鬱悶的慌,別看塔塔一小個子,身手卻出奇的靈活,至少獴是一次都沒有抓到過他,也只能在口頭上佔便宜。
“臭小鬼……”
“怎麼回事?”唐菲問道,看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