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睬。他走了,走向人群中,走出她的視線。
他的背脊那樣挺直,她忽然妒忌起他來了,他同她一樣是隻孤雁呀,可他似乎已掙脫束縛,而她的心卻被牽制,扭曲不堪的擰痛著!究竟,她該如何安排、如何處理自己呢?
迷障?!哦不,她才不要承認!她追求她所想要的有什麼不對?
“不要放棄!不能喪氣廢志……”一面激勵自己,她一面走向雲王府。
侍衛和兵卒擋住她,她說:“我知道雲王妃的下落,我來討賞的。”
長槍移挪開了,她順利的進入府衛,並且在一盞茶的時間內見著雲王爺。
臉上圍著黑色紗巾的太陽一見到她就開始扳動手指頭,白依依見他古怪的行徑不禁質疑。
“閣下真的是雲王爺?淨茉的丈夫?”
“難道我是鬼?”如果傷勢重一些就真的像鬼“你是湯羿閻的女兒?咳不,正確說法應該是他的繼女才對。”
“王爺知道民女的存在!”
當然,他可是未來的第一神運算元。“而且我也知道你中了毒!”
她一訝,但聽他說著——
“你中的是愛情的毒!唉,真是要命,這種毒本小王一定中不了。”
一旁的阿莽掩嘴竊笑,主子多情卻又賃地無情。
白依依不管他的怪言怪語,她開口,“雲王爺應該著急著想知道雲王妃的下落吧?民女知悉雲王妃暫歇在城北的廢屋中,她和一個男人在一塊兒。”
“呃?”他當然知道,有派人看守嘛。
“孤男寡女共度晨昏,這可是會出亂子的啊!”
“湯羿閻和淨茉本來就是夫妻……”他打了個哈欠,甚覺無聊。
她驚愕莫名,“王爺您、您一清二楚?您似乎不生氣?不在意?王妃她可是您的夫人。”她聽過這小王爺的風流史可是說上一夜也說不盡,但就算他不愛他的王妃,也應該怒火熊熊呀。
男人最重要的不就是名聲和權貴嗎?難道元配與人私奔他真的不怕流言,不覺羞辱嗎?
“一句話,你希望本小王派兵去抓拿他們,來個酷刑伺候,棒打鴛鴦吧?”
“他們的相愛原就是天理不容!不過,是她去勾引羿閻,讓他犯罪的,應該受罰的人是她!”
還是維護自己單戀的男人!這小丫頭可惡又可厭,惟一的優點便是長得還不賴,至少不叫人倒胃口。
但是他決定治一治她,否則她亂愛的偏執性情肯定又要招惹出麻煩來。
太陽揮一揮手,·命令道:“把她送到尼姑庵去修身養性。吃齋唸佛如果還不能讓她改變,乾脆剔掉她的三千煩惱絲。”夠仁慈了吧,只是讓她帶髮修行而已。
白依依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不能這樣決定我的人生!憑什麼啊你!”
“憑我是個有權有勢,而且喜歡仗勢欺人的惡王爺!”笨!十六歲的小丫頭再如何早熟也不是他的對手。“本小王隨便動一動手指頭,別說是逼你當個帶發小尼,嘿,就算是逼迫你二輩子暮鼓晨鐘你也得乖乖遵從。”
“可我沒有殺人放火,也沒犯上律令朝規呀!你怎能……”
“就跟你說了我是個惡王爺了啊!不然你咬我啊。”
她衝過去,出其不意的當真咬了他手指一口。
“哇哇!”慘叫淒厲響起。
阿莽愣了半晌才連忙制止白依依,他將她拖離開來,並點上昏穴。
太陽吮吮流淌出血絲的手指,天啊,他犯了陰煞衰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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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這瘋丫頭丟到尼姑庵,隨便一處都行!派兵看守庵居四周不准她離開!”
他就不信他治不了她,她再潑野也得由他搓圓弄扁。嘿嘿,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