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綏默的誓言,選擇了一走了之。
雖然有些殘忍,可是皇甫心兒沒有其他選擇。
關於這些過去,皇甫心兒本不願再去提,可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皇甫心兒心裡的那道坎還是沒能過去。
面對冒著生命救她的綏默,她的心情還是萬分的矛盾。
皇甫心兒靜靜地看著昏迷不醒的綏默,直到天色大量有護士進來接班,皇甫心兒才緩緩地睡了過去。
縮在醫院的病床chuang上,疲勞的皇甫心兒很快睡去。
可是她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她看見夏遠全身是血跪在她面前祈求她的原諒。
皇甫心兒看見夏遠身上的血,嚇得尖叫連連。
“心兒小姐,您沒事吧?心兒小姐!”
給皇甫心兒送早餐的魏子淨看見睡在床chuang上不斷揮著手尖叫的皇甫心兒,知道皇甫心兒可能是做噩夢了,於是乎,他立即上前搖醒了皇甫心兒。
皇甫心兒從噩夢中醒來,嚇得滿頭大汗。
她伸手拍著胸口,看清楚面前的環境,一顆因害怕而顫粟的心這才稍稍的緩和了一點。
“心兒小姐,你沒事吧?!”
魏子淨看見皇甫心兒的面色不大好,聽護士說她也是剛才才睡的,魏子淨心想,皇甫心兒還是在乎他們首席的,要不然也不會主動要求來照顧他們首席。
一想到他們首席和心兒小姐很有可能在一起,魏子淨心裡就止不住的為綏默高興。
可在高興的同時,魏子淨心裡還是有些小疙瘩。
皇甫心兒緩緩從床chuang上爬起來,坐直身子,單手撐著額頭說:“魏助理我沒事,是剛才做惡夢了,你們首席還沒醒嗎?!”
“醫生剛才來檢查過了,說首席昨晚度過了危險期,現在情況很穩定,今天應該能醒來。”
皇甫心兒聽著魏子淨的回答,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稍微鬆了鬆。
魏子淨看見稍稍鬆了一口氣的皇甫心兒,看來她還是很在乎綏默的。
想到這,魏子淨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將當初的事情拿出來說清楚,他有這個責任解開皇甫心兒心裡的小疙瘩。
“心兒小姐,你打我吧!”
魏子淨站在皇甫心兒床前,猛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呀,魏助理,你這是幹什麼?!”
皇甫心兒被魏子淨這突如其來的的動作弄得更是驚恐不已。
魏子淨跪地不起,緩緩看向皇甫心兒說:“心兒小姐,有一件事我必須和說清楚,首席是一個緘默的人,他一直不願在心兒小姐你面前說,但是我再也不能瞞下去了。”
魏子淨一臉認真,他今天勢必要將當初的事情給說清楚。
皇甫心兒聞言道:“魏助理,有什麼事起來不能說嗎?你先起來!”
“心兒小姐,這件事是我做錯了,你讓我跪著說我心裡會舒服點。”
魏子淨話說到這份上,皇甫心兒也不再說什麼。
“心兒小姐,你還記得那天早晨你從首席家跑出來,我追了拉心兒小姐你,你讓我轉告首席說,說用心兒小姐你的一夜換首席一條腿那件事嗎?!”
皇甫心兒蹙眉,單手攥著被角,那件事她怎麼可能會忘記?!
那就是她醒來發現自己和綏默赤身裸體睡在一起的早上。
皇甫心兒沒表示什麼,但看上去顯然是還記得。
魏子淨見狀,繼續道:“其實那天晚上不是首席故意要侵犯心兒小姐你的,而是我在心兒小姐你的酒和茶裡下了藥,當時首席在浴室洗澡,我見心兒小姐你送到了首席的房間,還,還故意鎖上了首席的房門........我當時是自私的想要成全首席和你的,雖然你和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