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和薄凱年說清楚。”
“哎,薄凱年那孩子的確不錯,只是可惜,你不喜歡他,那麼他再好,也沒用,可能你們真的沒有緣分吧。”
童母一聲長嘆。
皇甫心兒也知道是自己辜負了薄凱年,她也恨不得世上有第二個皇甫心兒,可是,她分身乏術。
所以,對於薄凱年對她的好,她註定只能辜負。
下午皇甫心兒縮在家裡陪童母說說知心話,兩人將這段時間藏在心裡的話一一貼心地說了出來。
暮晚時分,當皇甫心兒看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顯示出綏默名字時,皇甫心兒這才緩緩想起綏默腿這回事。
今天的確是有點忘事,忘了還有綏默這一茬。
皇甫心兒走到床邊邊上按了接聽鍵,綏默要是罵他,她保證不還嘴。
“綏先生嗎?”
皇甫心兒有點提心吊膽地輕問了一聲。
電話那邊傳來帶著幾絲寒意和冰涼的聲音。
“是我,角角在發燒,嘴裡一直念著你。”
“什麼?角角發燒了?怎麼沒去醫院?現在好了點沒有?”
皇甫心兒的心一提,語氣裡滿是急切。
電話那邊的綏默語氣聽上去比她平靜得多。
“還沒退燒,我讓魏子淨去接你,就這樣。”
“那個綏先生........喂,嘟........”
皇甫心兒還想說點什麼,電話那頭的綏默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皇甫心兒心一急,伸手拿起架子上的外套和圍巾,急忙穿好以後來到童母的房間打招呼說:“媽,我現在出去一趟,晚點給打電話。”
皇甫心兒說完便出了門,童母見她好像很急的樣子,也沒追問什麼,只是跟到大門口說:“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媽。”
皇甫心兒踩著厚厚的雪出了門。
她到公路邊,發現魏子淨已經站在路邊等她了。
皇甫心兒趕緊上車,看著魏子淨的背影問:“魏助理,角角怎麼會突然發燒?現在情況有沒有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