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一聲酒保:“可樂。兩杯。”
跟包廂裡完全不同,外頭只有普通舞池和pub桌椅。
似乎那些俄羅斯美女只供特別客人觀賞。
“難怪我媽不讓我爸來這種地方,太骯髒了。”蕭蕭邊咬吸管邊說。
為零心裡想著要回去看豔舞,有些漫不經心地盯著舞池,沒搭話。
喝完了一杯可樂,蕭蕭要續杯,邊上有人看小姑娘喝可樂和這麼開心,嗤笑。
蕭蕭尷尬,改口:“蘇打水。”
她這麼說,酒吧也笑了:“蘇打水不單賣。威士忌加蘇打水?”
“那……那就威士忌加蘇打水吧。兩杯。”
為零沒喝過,酒杯送過來的時候,她嚐了一口。挺好喝。
又喝了一口。
為零有點反胃,跳下高腳椅:“我去洗手間。”
為零再回來的時候,遠遠看見蕭蕭被幾個人圍住。那幾個人似乎要勸酒,蕭蕭不喝,起了口角爭執。
她沒有直接過去,到門口去找保安,領著保安回到吧檯。
保安很快“請”走這些傲客。
這些人被請走,酒杯還留在這,杯中酒沒人動過。
蕭蕭這回倒是不客氣了,拿了一杯,喝一口“很甜,什麼酒?為零,要不要喝一口?味道不錯。”
為零搖頭。她天生體質就對酒精有些過敏。
又在吧檯這裡待了會兒,蕭蕭似乎喝醉了,趴在臺子上,為零看看錶,時間很晚了。
推推蕭蕭。
蕭蕭沒反應,動一動,繼續睡。
她無奈,正要回包間,找同學把蕭蕭領走。她自認搬不動蕭蕭。
轉身,走了沒多久,為零就看到胡騫予朝著她們這邊走來。
為零坐回去,等胡騫予走到了自己面前。
胡騫予看看她,又看看她面前那個酒杯,拿過來,一飲而盡:“女孩子在外頭別亂喝酒。”
為零解釋:“是蕭蕭喝的。”
胡騫予沒再說話,推推蕭蕭,見她不動,架起她往回走。
為零看看喝空的酒杯,轉身就要跟上胡騫予的腳步,卻在下一刻,停住腳步。
她重新折回吧檯,執起那杯酒,看著杯子那一片粉色的藥片。
她剛才沒留意看,這時,看的仔細了,才發現,那已經溶解的差不多的藥片。
胡騫予醉了。
蕭蕭也醉了。
有人納悶:“不會吧,他也沒喝多少啊!”
轉而問林為零:“他是不是剛出去的時候又喝了?”
為零聳了聳肩:“不知道……”
幾個少年不知道怎麼辦,只有把經理找來。經理認得胡騫予,在樓下開了房,請胡少的朋友們到套房裡去瘋。
臨走,經理慷慨的問:“還需要什麼,特別服務麼?”
還都是些青春期少年呢,就算心裡還想看豔舞女郎,但害羞最終佔上風,連連擺手拒絕:“不用了!不用了!”
到了包房,把兩個醉鬼弄到房間去休息之後,眾人繼續喝,繼續玩。有人打電話到客服,叫人送酒水上來,另一個人就開玩笑似地朝話筒吼:“再送幾張A片上來!”
原本只是開玩笑,但客服人員太盡責,另一方面又知道恆盛少東在這間包廂裡,自然不敢怠慢,酒水和碟子一道送上來。
所有人都待在樓下客廳裡,喝酒或者玩牌。
在場的女生就只剩下為零一人。
為零想了想,說:“我上去看看他們。”
男孩們連連點頭:“去吧,去吧!”
為零上樓去看兩個醉鬼去了。
樓下客廳裡只剩下男孩子,都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