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好看煞人,那少年卻是不變應萬變,只以一口長劍,左遮右擋,將對方攻勢盡數接了下來,堪堪鬥到三四百招時,杜少陵忽然跳出圈子,大喝一聲:“且慢。”那少年收了長劍,問道:“怎麼。”
“不打了,不打了。”
杜少陵收了法術,問道:“這位小友,你方才使的可是蜀山劍術,你與雲居尊者怎生稱呼。”那少年撓了撓頭,道:“實不相瞞,在下也不知這是否蜀山劍術,只是想到這些招數,便隨手使了出來,至於雲居尊者,他的大名在下早有耳聞,只是無緣得見。”
杜少陵點了點頭,道:“這便是了,想來閣下失憶之前,許是蜀山派的某位傑出弟子,這才將蜀山劍術銘記於心,危難之際,自然而然的使了出來。”那少年道:“也許是吧,不過,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杜少陵微微一笑,道:“所謂姓名,只不過是個代號罷了,無論你叫張三也好,李四也罷,重要的是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小兄弟,你說是不是。”那少年聞言,點頭道:“是,閣下言之有理。”
杜少陵呵呵一笑,神色間顯得著實親熱,伸手拍了拍那少年肩膀,道:“小兄弟,咱們這叫不打不成相識,我方才於你交手,發現你劍招威力雖強,然而舉止有度,進退合宜,一招一式之間,始終留有餘地,說明你這人心地良善,倒不是窮兇極惡之輩,素兒這孩子能識得你,也是她的福氣了。”那少年聽了,登時心中一凜,忙道:“前輩,你說什麼。”
杜少陵哈哈一笑,大聲道:“老夫杜少陵,正是天都明河的主人,素問的父親,孩子,你不叫我一聲岳父大人麼。”那少年慌忙拜倒,口稱:“小婿拜見岳父大人。”
夜談!
“起來,起來。”
杜少陵呵呵一笑,一伸手,將他拉了起來,仔細端詳片刻,這才點了點頭,微笑道:“好,好,一表人才,可比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兒們強得多了。”那少年忙道:“岳父大人謬讚,小婿愧不敢當。”杜少陵擺了擺手,道:“孩子,我說的可是真心話,你道我逗你玩麼,唉,我門下弟子雖多,卻哪有你這般人才。”語氣中竟是大有蕭索之意,那少年聞言,奇道:“岳父大人,你門下有許多弟子麼。”
杜少陵微微頷首,道:“是啊,算上素兒一起,一共有三十九人,只是他們一個個安逸慣了,心智不堅,又吃不得苦,哪裡有半點修道人的氣量,至於素兒這孩子,本也是塊上好的修道材料,只是我昔年曾做了一件大大的錯事,以致於鬧得我們父女反目,至今那孩子還不肯原諒我哩。”那少年登時默然,
杜少陵回過頭來,道:“賢婿,你是不是想問,我當年到底做了什麼錯事,以致於素兒離家出走,幾百年都不肯回來。”那少年見他把話挑明,索姓應了一聲,道:“是,小婿正要請問。”
杜少陵抬起頭來,仰望著西邊一彎新月,低聲道:“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說起來大概 也是在三千多年以前,也許是四千年年不一定罷,那時我雖未接掌天都明河,卻已是天都派的五大真傳弟子之一,再加上新婚燕爾,春風得意”那少年聽到此處,心道:“原來他是天都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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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師尊撒手西去,臨終前說過,那神木藥王鼎乃是歷代祖師代代相傳,只有本派掌教才能擁有的物事,此物跟隨歷代祖師,早已煉出一身靈姓,只需我們師兄弟妹五人到了總壇,拜過了祖師,此寶自會從供奉的神龕中飛出,擇定主人,末了,師尊又道,無論我們五人中哪一個做了掌教,餘下四人都不得再起異心,須得與新任掌教和衷共濟,上下一心,共同參悟鼎中機密,將天都派發揚光大,我們五個也都答應了。”那少年插口道:“這很好啊,既避免了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