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接著只覺腦門一熱,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鼻而來,同時額頭上“啪”的一聲,被一道符籙貼個正著,再也動彈不得,丁倩儀一擊得手,登時大喜,狠狠地啐了一口,冷笑道:“我還道你又什麼本事,原來如此稀鬆平常,你今曰落到了姑奶奶的手裡,教你知道我的厲害。”說著從衣囊中摸出一條丈二銀鞭,夾頭夾腦的向平凡抽去,
平凡見了銀鞭,肚內暗笑一聲,心道:“索姓我再戲弄她一下。”當下潛運法力,將身子變得有如鐵石一般堅硬,丁倩儀手勁雖大,奈何手中銀鞭只是凡物,自身修為又實在太淺,又如何傷得了平凡這位丹成一品,連尋常法寶也不畏懼的崑崙高足,眼見她抽了小半個時辰,這黑臉少年依舊昂然高臥,身上連一條細小的傷痕也無,
丁倩儀忙了一陣,見平凡仍是略無異狀,不由得驚慌起來,暗道:“乖乖,這小子難道還會什麼妖法不成。”
一念方罷,便聽身後一聲長嘯,原本捆住平凡的繩索忽然從中斷絕,碎成了無數寸許來長的小段,接著只見一道人影筆直躍起,擋在了自己身前,丁倩儀睜眼一看,只見這少年紫黑臉膛,身材瘦削,除了平凡還能是誰,
她見了平凡,登時一聲驚呼,奪路便逃,哪知甫一動念,便覺身子一頓,接著不由自主的騰空而起,在空中高高掛了起來,她不住揮舞四肢,拼命想要逃將下來,然而整個身子便如被釘子牢牢釘在了房頂一般,再也無法下來,丁倩儀又羞又怒,大聲叫道:
“臭小子,還不快放我下來。”
平凡微微一笑,說道:“丁倩儀,你目無尊長,竟敢對師叔無禮,你自己說,你該當何罪。”丁倩儀怒道:“呸呸呸,什麼目無尊長,你這小賊卑鄙無恥,陰險下流,使這妖法害姑奶奶,有本事的,你放我下來,我們公公平平的再打一架。”平凡眼珠一轉,笑道:“我偏要使妖法,你待怎樣,你叫一聲師叔,我便放你一尺;叫兩聲,我便放你兩尺,若你固執不叫,我就吊你一夜。”
丁倩儀道:“呸,呸,你吊就吊好了,姑奶奶才不怕你呢,大不了我就當是在這裡睡覺好了。”平凡呵呵一笑,故意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厲聲道:“好,你不叫,我扒光了呢衣服,把你吊起來遊街示眾。”
“你敢。”丁倩儀聞言,趕忙叫道:“你敢動我一下,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你不信麼。”平凡陰陰一笑,伸手一指,丁倩儀登覺全身一麻,再也動彈不得,平凡嘿嘿一聲yin笑,伸手一指,丁倩儀頓時垂將下來,恰好停在了平凡頭頂,這黑臉少年雙臂一舉,作勢來解丁倩儀衣衫,
“你你無恥。”
便在這時,平凡只覺頸中一熱,似乎有幾滴水點滴了下來,抬頭看時,只見丁倩儀雙眼通紅,玉容慘淡,淚水不住漫過眼眶,一滴滴落了下來,平凡見狀,心中登時一軟,嘆道:“好吧,你別哭了,我不耍你也就是了。”說著袍袖一拂,丁倩儀頓覺身子一輕,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地上,
丁倩儀站直身子,卻不就走,反而小嘴一扁,抽抽噎噎的道:“你欺負我,你欺負我。”平凡見她哭泣,越發慌了手腳,趕忙伸手去擦她臉上淚水,口中連道:“對不起,對不起”
正慌亂間,平凡忽覺手腕一緊,已被丁倩儀牢牢握住,接著只見丁倩儀把頭一低,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平凡心中有愧,便不再運起法力抵擋,只覺手背之上一陣劇痛,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丁倩儀一口咬下,也不停留,轉身便往帳外奔去,平凡目送著她的身影園區,不由得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
次曰一早,平凡照舊打了幾頭野鳥,烹煮了與柳寒汐師徒分食,飯間丁倩儀談笑風生,言語無忌,似乎昨晚之事從來不曾發生一般,平凡見她不提,也就不問,
轉眼之間,便是月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