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嚴正想說些什麼,小樓的另一邊已是如飛地來了另外兩個女郎,讓音嚴轉而有些驚訝地道:“角歌姊和徵舞姊,怎地不留在前面,也跑到了這裡來?”
這兩個後來的女郎,也是和羽翩一樣,是五音使之三的角歌和之四的徵舞。
角歌是一位頭挽高髻,身材豐滿的火豔女郎,雙唇鮮紅得好像染了血胭脂那般,非常搶眼,而且隨時讓人覺得好像是微嘟著小嘴那般,使人一見到她,就會忍不住想偷偷親上一下。
徵舞則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風韻,在她飛掠而來的動作之中,甩臂蹬腿,都顯露出比一般人要來得更大的幅度,在一見之下,就可以看出她全身不但極為柔軟,而且還充滿了一種優美的彈性。
這樣的女郎,長得清秀美麗反而不是別人見到的重點,想把她柔軟而又優雅的身軀抱在懷中,才是初見她時的一種遐想。
在音嚴的語音才說完不久,這兩位女郎已是袍飛裙舞地落在她們的身邊,角歌已是嘆了口氣,從紅唇中吐出的氣音,竟也像是唱吟般地好聽:“現在情形可真的不妙了,果然如貝錦派所說,吸日奪月派的日奼生女,邪不死派的右引屍護法,加上陰陽和合派聽說剛加入的樞稜仙子,都帶著些手下,到我們派中來了……”
羽翩聽了顯然也吃了一驚:“怎麼連他們也得到了訊息?貝錦派真的沒有說錯?”
另一個體態優美的徵舞,伸手理了理鬢髮:“什麼沒有說錯,這三個門派,根本就是貝錦派找了人去通訊息的……他們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有了這麼一個可以發揮挑撥的地方,他們還不死命去鼓動?”
音厲有些憤恨地說道:“好個貝錦派,下回被我們遇上了,必定要叫他們好看……”
角歌搖了搖頭說道:“宗主說了,貝錦派固然是可惡,但是如果這三派沒有和九幽派的那個假宗主有什麼密切的關係,也不會在大會就要開始之前,還派人來這一手的……”
羽翩又有些心急地問道:“宗主還說了些什麼?”
角歌苦笑了笑:“劫掠睬睬和盼盼,是我、舞徵和你一起動的手,留的話是給九幽鬼靈派的鬼手和鬼眼,現在他們找上來了,卻獨獨不見假冒鬼符的面,情況丕變,讓宗主很難處理,只好把責任都先放到了我們三個人的身上,把這件事先推成門下的過節,宗主大會的時辰已經差不多了,就等開會的聚集鐘聲響起,在這一段時間之內,我們三個可不適合露面,也免得被他們逮個正著,讓宗主更棘手。”
音嚴有些怔仲地說道:“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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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還有個辦法……”角歌沉吟了一會兒就很謹慎地說道。
“什麼辦法?”旁邊的四女連忙問道。
“就是我們劫掠來的睬睬和盼盼,願意承認她們的那個鬼符是個假貨,就比較能把我們這次行動的正當性給拉高一些……”角歌輕輕地說道。
她的這個辦法一說出來,音嚴和音厲馬上就互相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說道:“糟糕的是,這兩個孃兒也不曉得是怎麼回事,死就是咬定她們的宗王不是冒充的……”
“咦?怎麼會這樣?”角歌有點半信半疑地說道:“我們在劫來她們兩人之時,就覺得她們的生性還很稚嫩,應該是不難逼出實情的呀……”
“如果能夠讓我們盡情施展手段,也還罷了,在大洩失神之際,我們就不信憑她們兩個小毛頭還能控制得住心神……”音嚴有些氣沮地說道。
“怎麼了?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關節?”羽翩也在旁問道。
“最糟糕的是,她們的身上,有一種很怪異的情形,讓我們也不敢使出什麼太激烈的手段……”
音嚴到了這時,也只好把睬睬和盼盼體內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