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象好了。”
之前首先接迎鬼符的“三叔”順興突然說道:“大爺,這麼一說的話,鬼符仙師是個大仙的說法,必定會傳遍全莊,到時若是老夫人的病症……”
嶽莊主哈哈笑道:“這個倒是無須擔心,小菱兒的謹慎你們從小看她長大,又不是不明白,她既是說老夫人必定能恢復正常,那麼這事兒大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
順興聽得也點頭道:“這個倒是,小菱兒的性子確是如此,大爺說的有理,倒是我過慮了……”
順興說了一半,又困惑地道:“大爺,之前聽大爺說小菱兒是和大爺以前認識的一位長輩去學藝,順興在江湖上打滾了半輩子,該也是認識不少藝高的江湖朋友,卻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位江湖前輩是姓‘劍’的,這回見大小姐伴與那個鬼符仙師同來,神色自然,毫無慌亂,這…該不會大爺的那個‘劍老爺’也是位大仙級的人物吧?”
大爺又哈哈大笑道:“順興你江湖混熟了,眼力果然俐落,這事兒咱們心裡放著,別多說什麼,也免得莊內所有的人把菱兒當成了怪物看……”
旁邊一位黑臉的大漢此時也以拳擊掌,恍然道:“咱就說嘛,上回大小姐歸來,咱家那個黃臉婆正值生兒子,痛了兩天兩夜,小棟兒就是不出來,兩三個接生媽子半點辦法沒有,還是大小姐進去不知道施了個什麼仙法,這小兔崽子就這麼咕嚕嚕地掉出來了,咱還在想說大小姐可還是個大閨女,怎的還懂得女人生孩子的事兒,現在想來大約是什麼安胎順產的仙法無疑……”
順興嗤地笑道:“大黑哥,兄弟我只聽過呼風喚雨的仙法,撒豆成兵的仙法,倒還是第一次聽到安胎順產的仙法哩……”
黑臉大漢聽得一愣,也隨即哈哈笑道:“就你這順興會挑咱的眼,要不你說大小姐這一招是個什麼法?”
順興搖頭道:“大黑哥莫問兄弟,兄弟只會些江湖粗把式,這個女人的東西實是完全外行…什麼都不明白的…”
生財管家在旁突然說道:“這鬼符仙師,會不會也是老祖……‘劍老爺’的同門,本來就和大小姐認識?否則怎麼會和大小姐同時而回?”
順興邊想邊回答:“生財管家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因為以我的觀察,大小姐和那個鬼符仙師,似乎確實是認識的,並不像剛見面的人那般生疏……嗯,說不定他們都是同一個師門的羅……”
大爺明白自己母親復原有望,心下愉快,也笑著說道:“大黑,順興,莫管是仙法還是土法,同門還是不同門,這小菱兒被仙人收去為徒的事兒,還請大夥兒幫忙,莫要讓菱兒感覺到有什麼不同…她在家的時間少,再有個彆扭,豈不是難過?”
黑臉大漢猛點黑頭:“使得使得,咱連老婆都不說,絕對不說……”
順興也含笑道:“大爺儘管放心吧,小菱兒咱們誰不疼入心裡?不管她跟什麼人學藝,總也是咱們的寶貝的……”
此時陡地從廳外急急跑進來一個人,嶽莊主一看,是守門的門房嶽老膀,連忙喚道:“老膀老膀,什麼事兒?瞧你跑得這急?”
老膀紅著臉,喘喘地道:“大爺大爺,門外現在來了個渾身好似穿著戰甲的大將軍,全身晶晶亮亮的,說是奉了劍老爺的囑咐,來找大小姐…大爺大爺…我老膀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將軍可是騰雲駕霧來的,一個人直從空中劈啦一聲就現出身形,簡直就像個天將一般,前夜天上那層光閃雷劈,陰氣滾滾,嚇得我老膀在床下趴了半夜,不敢起來,莫非是天兵天將在捉拿什麼妖魔,現在才想起驚擾了咱們,過來打招呼的……”
嶽莊主聽得老膀說這個人是奉了“劍老爺”的吩咐,來找小菱兒,心中就明白必是老祖宗的同門之人,當然不會像老膀這般無知無識地亂猜,便即對著老膀說道:“人在哪兒?快帶我去瞧